狄仁傑之神都龍王
《智勇下元賀文水解完結》
天地水府
「壓下去。」
才剛壓了一群大臣出朝堂,這走路像流氓跩了又跩的男人,正得意的把宰相狄仁傑給收押回牢,就看階梯上站著一個雙手環胸腳站大開的男人,身穿長袍不著官服,高大的身影讓這修長的站姿看起來多麼囂張。
那散發的濃烈香氣正代表著他臉上的嚴肅可不是一般的憤怒。
「站住。」
「我說,蕭大人,您從太常寺趕來腳程不嫌太快嗎。」看著這聖上專寵的太醫署藥師,不說他不著太醫署的官服,連個果毅都衛的軍服都不穿,就說這個人有多狂妄就多狂妄,笑出了冷哼,他當聖上面前羈押這群人。
這個伺寵的男人又能奈他何。
「就憑你也想管此案。」他明知這一切都是遭人安排設計,可高坐在龍椅上的人卻不動聲色,這個來俊成就專只會告密還陷害忠良,與那個侯思止一群賊人幹盡所有垃圾事,他說的咬牙,這群年脈的大臣怎麼可能承受的了酷吏的問刑。
更何況其中一個人還是他崇敬的狄仁傑。
「難道是你來管嗎。」忍不住的噗笑出聲,猖狂得笑聲讓蕭祤侲握緊的拳頭更是插進了拳心,他蕭祤侲甚麼誇張的事沒幹過,只是事發突然他完全毫無想過他攔住他們他能做甚麼,劫走嗎。
「祤侲讓開。」
熟悉的聲音幾乎點醒了快要進入戰場階段的蕭祤侲,他看到那忍不住出聲阻止自己的狄仁傑與自己對上了眼,他知道他可以魯莽的幹了甚麼事情出來,可他不過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需要人馴的野馬。
「絕對,不要去。」
他看著狄仁傑凝神貫注不可抗拒的眼神,他知道這個人說的是誰,那個至今仍不知道他和狄仁傑回朝後走得很近的前大理寺卿大人,尉遲真金,曾經看著兩個人因為逆反案鬥的你死我來各司其主,此刻,狄仁傑又因逆反被誣陷。
真的不需要去看著那曾經痛恨武則天不願再踏洛陽城的尉遲真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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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三官大帝,掌管天庭、地府、海三界,天官賜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分別為唐堯、虞舜、大禹的誕辰日,夏曆正月十五上元佳節慶元宵,七月十五中元盂蘭祭先人,十月十五下元寒食念賢人。
天官掌天府之統,眾生善惡禍福,諸神升降之職。
地官掌十方久地,四維四隅五嶽洞天八極八方,核功過之籍。
水官掌江河海水眾萬靈,掌死魂鬼神,錄眾生功過之。
消災日,此乃下元三品金靈洞陰大帝暘谷帝君,下凡為民解厄之日,如今狄仁傑再度被誣陷入獄,酷吏查辦聖上卻求鎮壓異己,即使冤案釐清,酷吏終將延續天日。功過聖上看眼裡,但清白又誰還的清。
難道尉遲真金能寬心。
「聽說,是光遠替你上書的。」幫愛侶脫下外袍,他一臉沉靜看著這從天牢被放出來的狄仁傑,就像甚麼事情也沒發生過般的一如往常回官舍,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倒是自己一臉生悶又是擺著在洛陽城的一號表情。
「我總不能讓你替我上書吧。」看著下人搬著浴桶進來,他開始準備寬衣解帶,就看那只替自己脫一件罩衫就坐在床邊的情人,翹起了腳交疊的板著一張臉,他知道這尉遲真金在生氣,這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反應。
他知道這人是如此的信任自己。
「所以侯思止死了,可來俊成沒死。」自從他回洛陽城後他一向不過問朝政,只是偶爾聽聽自己的愛人閒聊之餘拼湊起來的故事,他回京後的生活非常規律,不是練武就是打坐不然就是讀詩經練字,雖然始終待在官舍卻不會閒得發慌。
倒是這成天會忙得不見人影的人,還曾半夜回到床上來。
「嗯啊,索元禮也差不多了。」他當著愛人的面脫個精光就坐進浴桶裡,這難得不迴避的人看來是有甚麼話想說,他剛回來都沒看到他來門口迎接,還以為這人一看到自己會大卸八塊一番呢。
「所以你清白還清,咱們要去彭澤了?在浩洲?」這看著自己有意無意在暗示自己到他身邊的男人,他邊冷冷的說著還挑了單眉,那一個動作就看自己一下的人是真以為他會幫他擦背嗎,他想太多了吧。
「去避一避啊,武承嗣急著要我的頭呢。」搓洗著身體,他聞了聞自己好像有點味道,沒想到才關了幾天自己就有老人味,是真的年紀到了嗎,他口氣悠哉的說著像是說著不知道是誰的頂上人頭,卻看尉遲真金尖聲了起來。
「現在你是規武家管就是了嗎,那小子這樣處處針對你那個女人就都不管了?」這甚麼吊兒郎當的口氣,他聽了滿腔的莫名其妙,他不是不知道那個姓武的想讓自己成皇儲,可那個女的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這不是放我出來了嗎,還送我們去過冬有甚麼不好。」他看著那板著一張臉臉更是臭到從水溝裡撿起來似的尉遲真金朝自己喊了出來,他不懂他的情人現在到底在氣哪一見事,就看那人氣的站了起來朝他大吼。
「你堂堂一個宰相狄國公入獄就算了,還被貶到浩洲,你就無罪了嗎,那些人有因為這是冤案而受到懲處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