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可以戴的戒指?」看著眼前的項鍊,他知道主體是戒指,他有點錯愕的挑了單眉,蘇洛是在跟自己私訂終身嗎,不對,為什麼這個人可以買個他沒套過的戒指就要給自己?而且戒指內側有兩個字母?
「當然,這是你的尺寸。」二話不說就把手上的戒指套在伊利亞的無名指指節上,當然有著項鍊戒指自然連第二指節都下不去,可蘇洛知道要是把戒指從項鍊拿下來那肯定是正確的尺寸。
「為什麼,你會有我的尺寸,難道你……」看著那卡在自己右手指節上的戒指,他知道這戒指他戴得下去,可是他不懂為什麼蘇洛可以知道自己的手指尺寸,他可以拿甚麼比對?唯一比對的只有。
對,他戒指到哪去了。
「嗯我把你和蓋比的假戒指拿去當了,再貼一些錢買了我們的對戒。」說的雲淡風輕卻沒說實際上自己是貼了超過一倍的錢,就看伊利亞聽到自己把戒指當了整個錯愕到了不行後,聽到對戒更是叫出聲。
「你瘋了嗎────」
「又沒人叫你戴在手上。」把自己的行徑給理所當然化,難道求婚戒指是只買一枚的嗎,然後求不成婚好再去銀樓賣掉嗎,他不懂伊利亞到底為什麼要錯愕自己買對戒。
「你居然擅自,唔,唔嗯。」他不可置信的喊了出來卻被逼近的臉給打斷,反射的將手抓上了眼前的臉,他沒有推開手上的觸感,眼睛也沒有睜開,那直接鑽進嘴裡的舌頭讓他皺起了眉頭。
手掌悄悄的摸上了削瘦的臉頰,他聽不出言詞當中有任何的不願意,即使是驟變的神情,他也沒有看出有一絲的不高興,身體一沉他用大拇指扳住了他的顎骨,舌頭毫無預警的就觸碰到了對方的,他知道伊利亞不會拒絕自己的心意。
與剛剛截然不同的吻,那微張著嘴他可以看到蘇洛的舌頭,他甚至記得這和那天晚上賦與激烈的糾纏是一樣的暗示,僵住了全身那不斷用唇舌吸吮自己乾澀的嘴唇與拙劣的舌頭,久違的熱吻就在自己的感官中放大。
手指下滑他從領口沿著脖子摸了下去,撥開了從第二顆釦子開始扣的襯衫,他的手輕輕的滑過了繃帶,手更是往下的一一解開扣子,吸住交纏的舌頭,那因為被撫過傷口的人開始不安分的扭動。
卡在蘇洛臂膀之下的左手只能抓住身前人的背,右手想推開他的臉卻因為扯動到了傷口使不上力,扭開自己的臉他沒有發現自己的襯衫釦子已被全部解開。「蘇,哈啊,你想幹嘛,你這個吻。」
「有感覺嗎,我想要你,可以嗎。」帶著粗重的喘息將自己的鼻子貼在那開始泛紅的臉蛋上,閉起了眼睛傳來皮膚的味道,他愈來愈覺得自己的衝動難以控制,耳邊傳來的喘息聲更是帶著升高的體溫誘惑著自己。
「你,哈啊。」這種缺氧的氛圍還帶著緊張的心情,這個吻明明就還沒到了足以產生窒息感的程度,卻讓彼此發出這麼曖昧的喘息,他渾然沒有想勾引蘇洛的意思,可這個人卻如此直白的反問自己,甚至不等自己的回答。「蘇,唔。」
那向左邊撇開了的臉讓他順勢著右臉吻上了下顎、脖子,就來到了肩上,那顫抖了一下的人因為自己的碰觸再度來到了繃帶前,看著那凹陷的肩窩不是因為胸肌的隆起,而是因為身前人的消瘦以及受到的折磨,讓他心疼的更是溫柔的再附上一次吻。
「你不要,唔。」緊繃的又彈了一下,蘇洛露骨的舉止讓他緊張的心跳加快無法平息自己的喘息,他明明知道蘇洛的觸碰是有多麼的溫柔與輕柔,甚至不足以讓他的傷口發疼,可是他就是抗拒著。
「痛嗎。」依然閉著眼他的嘴唇沒有離開,但是伊利亞的喘息卻沒有絲毫減緩也沒有回答,他張開了眼再往下顎親了過去又閉上了眼,上移又在那沒有轉回的臉上記下一吻。「我弄痛你了嗎。」
他的心突然沉了下來。
那個傷口,明明在一個月前就已造成。
可如今傷口卻赤裸裸的綻開血肉。
「你一靠近我就會繃緊,不是你的關係,它的產生也是。」耳邊的語調聽起來那麼的心疼那麼的自責,就與槍傷一樣,在他的肩上也將留下無法抹滅的傷痕,但是在心中也在彼此身上留下了刀割。
「為什麼我到的時候,傷口還是像新的傷口一樣血流不止。」吐出的語調表示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響,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懷疑,他也無法改變自己不捨與憤怒交織的聲音與神情。
發現自己不該多說了一句,他甚至不敢看蘇洛此刻看著自己的臉,他就怕自己最後的一股堅強瓦解在這個人的溫柔當中,閉上了眼睛他不想回答,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卻看他抓住自己的下巴轉正自己的臉。
「為什麼不告訴我,難道你身上還有甚麼我不能知道的傷。」伊利亞的沉默讓他心裡的不安開始逐漸的擴大,他明明確認那個被他斃了的小子沒有對自己的心上人性暴力,可他的確暗示著甚麼,就看伊利亞激烈的說溜了嘴。
「怎麼可能,你不要問。」他知道蘇洛懷疑自己有沒有被侵犯,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體型與性格上來說,他根本就不會是他們使用性暴力的對象,他覺得蘇洛的猜測很誇張,卻沒想到自己對蘇洛原本想追問的事情透露了一二。
「他還活著,是奧列格把你的傷口又……」不讓自己追問也沒有一句話安撫自己的心情,讓他知道,這筆帳還沒有算到,他看著那發現自己說溜嘴的人瞪大了眼睛,立刻撐起了手臂準備起來卻被伊利亞給抓住。「我早該直接爆了他的頭。」
「你要去哪裡。」看著那在自己正上方爬起來的人他抓住了自己身旁的手臂,說出了第二次對蘇洛說過一模一樣的話,他不知道這個人要去哪裡,卻也不希望他離開自己的身邊,明明只是問句,可卻透露著要這個人留在身邊的訊息。
那是伊利亞的示弱。
那是伊利亞不自覺地散發出的一股脆弱。
那是伊利亞對依賴最直白的表示。
「你不怕我克制不了,太粗魯嗎。」那對自己無意識透露著哀求的神情,這是今天才有過,而現在是第二次,那無辜的藍寶石直視著自己,他不會再拒絕第二次,笑出了溫柔的笑容,就看那被自己問的立刻紅透臉的人撇開了眼睛。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彆扭的撇開臉像欲拒還迎一樣,毫無自覺自己此刻的模樣更激發起蘇洛的占有慾,渾然忘了在更早一刻他們差點就在這容得下自己身高的長沙發上做了起來。
「你不知道我是很難轉移注意力的嗎。」笑得更是迷人,他俯首吻上身下人的臉頰,就看被自己壓上的人嚇了一跳的將雙手擋在他們彼此之間,他知道伊利亞基本上是要自己一起行動,但他不覺得伊利亞對自己的觸碰一點期待也沒有。
「你指甚麼注意力,你剛不是都要起來了嗎。」他明明就只想知道這個人打算下一步要怎麼做,卻衍生了蘇洛對自己一堆的猜測,而他更不懂蘇洛指的是對那檔事的注意力還是對奧列格的注意力,就看他抓起自己依然卡著戒指的右手在無名指上親了一口。
「有差嗎,結論是一樣的。」雙手由手掌撐著變成手脛撐著,俯下身要吻身下人卻發現他撇開了臉,下半身故意貼著對方的褲襠蹭了一下,伊利亞整個彈了一下倒抽一口氣。
「他們在等我們,啊。」這人是完全忘了有一群同事在等嗎,看著眼前熟悉的客廳,不知為何自己會排斥吊兒郎當的蘇洛,像是只在乎著做那件事而不是想要自己,讓他本能的想去抗拒這個男人,敏感的半勃反應讓他嚇的轉正了臉,唇上就輕輕的被啄了一下。
「所以他們得等我們回去才能撤離啊,你還欠我一次脫掉你身上的衣服。」
「這裡,這裡是大廳耶,你,蘇洛。」這人說得如此輕鬆的就在自己的下巴親了又親,他慌張的叫了出來,發現他對蘇洛的言行舉止毫無招架之力,他對第一次的晚上只有後半段有記憶,前半段只稍微記得蘇洛的胸膛,他完全對此刻的貼近感到不知所措。
「難道這裡還有人嗎。」抬起臉他看著這莫名在緊張的心上人,他故作挑眉的表示不懂,更心知肚明他要是給伊利亞後路走,他可以左右而言他只為表達他要說的,而他突然發現,這次的伊利亞可是清醒的。
「沒有人就可以不顧場合就,唔,嗯。」
不想再讓伊利亞有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舌頭再次跟著嘴唇就吻了下去,咬住了那想逃開的舌頭,右手捧住了伊利亞的後頸,他的左手便滑過他的胸膛要將他的襯衫給脫了下來。
「唔嗯,唔啊,唔。」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甚麼時候被解開,被抬起的脖子讓他被吻的更是深入,溫暖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甚至來到了自己的腹部,讓他驚覺蘇洛真的要在這裡要了自己,可這裡,這裡是。「唔,蘇洛────」
抬起左手胡亂的扯住自己的領子,那掙脫自己的吻就撇開了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看著露出右肩繃帶的胸膛還有滿是瘀青的軀體,他知道伊利亞不會想再回到這裡。
「我就是要在這裡,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即便這裡有生靈萬物、舊念亡魂,我也要證明你是我的。」
「你,唔。」轉回臉看著蘇洛信誓旦旦的說著,斬釘截鐵的說詞讓他一句話都回不出來,抓下自己扯著領子的手並在自己的手心又記下一吻,手又回到了領子上,他看著蘇洛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解下來。」原本使勁的手頓時之間猶豫的搭在自己的領帶上,他說了這麼多也做了這麼多,但是他依然等待著伊利亞的回應,也許伊利亞束好他的領帶整好自己的領子,他就會起身離開,但身下人仍是一臉難為情的拉開了自己的領帶,讓他笑開臉的解開身下人的褲頭。
「等一,啊。」那往自己下半身移動的手讓他嚇得撐起了上半身,但咬住自己的愛撫讓他全身僵住,肩頸上的啃咬又離自己的右肩最近,酥麻的感覺讓他的注意力全移到了蘇洛的嘴上。
解開褲頭他的手開始拉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吸吮身下人的皮膚引起了伊利亞的輕顫,頸後的手抓住了那想逃開的移動,他的唇來到了胸前並將手抽了出來按住身下人的左手。
「啊。」因為左手被箝制住而撐起了自己的左胸,那咬起自己皮膚的人讓自己敏感的抖了一下,舌頭所到之處都引起了劇烈的喘息,他覺得自己的心跳很快,這種感覺非常的陌生卻意外的不讓他感到厭惡,更因為那是蘇洛而讓他繃緊了全身。
解開了襯衫的領口他的手摸上了那瘦得只剩下結實肌肉的身軀,就連原本要練厚的肌肉群都只剩下線條,舌頭忍不住的重舔卻引來腹部抽了一下,他抬眼看到伊利亞痛的倒抽一口氣。
「嘶。」連日挨打的疼痛在他的腹部上留下了斑斑的紫青色的痕跡,看著蘇洛更輕柔的在腹上留下親吻,麻癢的感覺更是讓他不自覺得繃緊腹肌,突然黏膩的柔軟來到了胸前的突起,讓他驚叫一聲。「啊。」
舌頭輕輕的舔過乳暈畫圈便舔過乳點,一手撫上另一邊輕輕的捏起,就看伊利亞激烈的彈了一下急喘著氣,舌頭往上舔上伊利亞的嘴唇,他覺得自己深深的為這個人著迷,更是故意的讓另一手也捏住自己舔過的突起。
「啊啊,你別。」不管那看著自己的人臉是不是近在咫尺,他依然無法克制的叫了出來,被鬆開的左手因為胸前的挑逗讓他敏感的想抓開胸前撫弄的手,那種難受的感覺迫使著他發出令蘇洛差點把持不住的喘息。
「你就是都這個樣子,才讓我欲罷不能。」重吻在那人的臉上,他覺得自己焦躁了起來,上次他就知道伊利亞的身體比較敏感,可他沒想過他清醒的反應比喝酒的反應還大。
「哪個樣子,啊。」他覺得自己的眼中充滿了霧氣,全身發燙的讓他吐出來的氣息都如此滾燙,那揉著自己胸前的愛撫讓他幾乎沒有辦法去注意聽蘇洛在自己耳
邊說了甚麼,那優雅帶著粗重的嗓音不知為何讓他渾身發麻。
「直白、誠實,的用反應告訴我你有感覺。」也許上次只能說人對愛撫都會有反應,可是這次伊利亞的反應激烈的讓他下半身硬的發痛,甚至他覺得自己的呼吸也愈來愈粗重。
「才沒,啊啊,蘇洛,你不要,啊。」那揉捏著自己乳尖的愛撫突然又多了舌頭在前端舔弄,讓他差點尖叫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境的關係,對於蘇洛的觸碰沒有一處不激烈,他甚至無法去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有多麼撩人。
那抓著自己的臉的手想推開自己,他更空了一隻手將自己的手下移一路就伸進隆起的褲襠裡,就聽到更尖銳的吸氣聲像抽噎一樣渾身一震,抓住濕溽的硬物讓他挺了起來。
「咿。」那種全身到處是癢處的感覺讓他想起了自己神智不清時也發出過這樣的聲音,膝蓋猛烈的抬了起來他發現蘇洛放開了自己,並動手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和鞋子。
坐了起來他幾乎是抽掉了伊利亞身上的遮蔽物,原本應該要慢條斯理的自己此刻卻無法慢慢來,他看著那全身佈滿誘人的潮紅,就連那總是掛著陰沉神情的臉容都泛著曖昧的紅韻,相較之下他不覺得自己也有多從容。
全身一震後瞬間所有的愛撫都離開了自己身上,他鬆軟的調息著自己的呼吸發現蘇洛在脫他的褲子,當自己的雙腿被分開時他幾乎難為情的用左手遮住了自己的臉,直到蘇洛坐在自己的雙腿間時他依然沒有移開自己的手,但他發現蘇洛伏下了身讓他嚇的趕緊撐起來。
「等等,你知道我多久沒洗澡了嗎。」他看著蘇洛抓著自己的欲望臉就要湊了上去,嚇的他趕緊抓住他的肩膀,他以為這個人是要進入另外一個階段,可卻怎麼是用嘴幫自己呢。
「你剛上藥的時候肯定擦過澡了。」這瞬間從情慾中清醒的人想阻止自己幫他口活,雖然他這點掙扎是沒有甚麼阻力可言,但是這應該是第一次被人作口活的人,怎麼比第一次幫人口活的人還緊張呢。
「那也只有上半身啊。」他尷尬的看著自己聳立的慾望離蘇洛英挺的五官那麼近,他光是看著自己的生理反應就無地自容了,他不懂這個人怎麼可以幫自己口活,更何況他有多久沒有洗澡了。
雖然他在天寒地凍沒有床鋪沒有被子之下睡在地上。
可不代表他身上的體味不重啊。
「然後呢,舔過之後就是我的味道了。」他實在是懶於回答伊利亞的各種問題,他相信到時伊利亞身上會渾身都是自己的口水味,更是索性的就湊上了唇,輕輕的親上敏感的前端,就看那因為興奮的反應而擺了一下,尖銳的吸氣聲又傳入自己的耳裡。
「等,啊。」嘴唇厚實的貼上,柔軟的嘴唇接著是舌頭的纏繞,他倒抽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脖子繃直的仰了起來,那沿著自己的莖部舔到了根部的舔吻讓他更是忍不住的想繃起了腰,啄吻一口一口的回到了前端,包覆的濕熱口腔讓他又叫了出來。「啊啊。」
帶著手掌的套弄邊吸吮著口中的慾望,他扳開了那想夾緊的大腿,覺得原來替人口活沒那麼難,只是願不願意一直是影響最大的原因,而他更樂於看到伊利亞因為自己的愛撫舒服忘我的模樣,服伺一個總是羞澀的愛人更是讓他躍躍欲試。
「唔唔。」陌生的快感不斷的由慾望中心傳來,他覺得自己的呼吸又更加紊亂,溫熱的嘴裡時而帶著舌頭的舔弄時而帶著口腔的吸吮,時而緩慢時而快速,讓他無法自主的抽了一下自己的腰,前所未有的快感幾乎讓他無法控制自己腰部的擺動。
抽送了幾口他的唇舌直逼男人脆弱的囊袋,就看伊利亞激烈的抖了一下,他便用舌頭舔弄囊球又將之吸入口中,反覆著嘴裡的舔弄與手掌的抽送,手由大腿根部悄悄的移到囊袋下的會陰。
「哈啊。」蘇洛帶來的快感幾乎快淹沒了自己的理智,想夾緊自己的雙腿卻會被蘇洛的手肘給壓了下來,他由衷的感受到男人在性慾當前就是個脆弱的生物,他的注意力完全移不開自己的下半身,而自己更不敢盯著蘇洛看。
舌頭回到了前端,他看著鈴口濕潤的溢著前液,舌頭舔去水滴他含住整個前端便從冠狀溝用口腔吸吮退到馬眼,套弄的手掌配合著口中的律動,快速的重複著這個動作,逐漸跟著抬起的臀部讓他在會陰搓揉的手指順勢的往下滑。
「啊,蘇洛,啊。」異物感的伸入使他毫無防備的叫了出來,強烈的快感直逼自己的腦門更讓他忍不住的迎合抽送的律動,但大拇指輕易的滑入後下一刻就是換修長的食指深入,讓他動彈不得,可蘇洛的嘴巴卻沒有停下來。
收放自己的口腔,還用著內唇摩擦的敏感的前端,僵住的下半身緊接著是全身的顫抖,他知道伊利亞已經被推往慾望的顛峰,此刻的體態更是讓他停下了嘴,那呼喊自己的聲音更讓他更是想看。
快感的間斷讓他莫名難受的全身使力,他調息著自己的呼吸,發現自己的胸前劇烈起伏還隱隱作痛,挺起著修長的身軀上頭還有吻痕與瘀青的交雜,挺立的乳尖和聳立的慾望煽情的他毫無自覺,當他注意到蘇洛的注視,就看著他突然坐了起來由暗袋拿出保險套。
「等等,你是要進去了嗎。」手指由自己的體內抽出後他的腰際就順勢得落了下來,他有點慌張的不知道對方要做甚麼,為什麼總覺得這次的愛撫跟上回自己印象中截然不同,這次蘇洛真的拿出了套子可順序卻弄得他莫名混亂,所以現在他是要進入下一個階段了嗎。
「沒有,我要用它裡面的潤滑液。」他知道自己已經快按耐不住,但這次沒甚麼辦法可以讓自己更快,而他也不能弄痛身受重傷的人,他俐落的用嘴撕開包裝就將裡頭的液體給倒在手上,卻發現那還喘著氣的伊利亞大聲了出來。
「你居然隨身攜帶保險套。」
「我總不是隨時帶著潤滑液吧。」對性事懂得不算多的男人總是在奇怪的節骨眼上質問自己,但要不是這個地方不能洗澡,他才不會把這東西拿出來用,他沒有解釋清楚卻發現伊利亞根本聽不懂自己說的話。
「有差嗎。」他這時才發現這個男人會隨身帶著這種東西,那為什麼上次那天晚上他就沒有用,看著把整個包裝放到旁邊就雙手搓了起來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他要幹嘛。
「男人比較需要潤滑液。」單手抓起了其中一隻腳另一手就直接將兩隻手指從窄縫伸了進去,那緊窒的腸壁對應著猝不及防的叫聲,他瞬間看著伊利亞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左手遮住自己的臉,他知道他不想讓自己看到。
「啊。」明明還在說話這人突然就拉起了自己的腳往自己的股間塞了兩隻手指,咬緊了牙根,突然穿透自己的異樣感帶著疼痛與滑膩直達自己的羞恥心,要說痛根本就不比自己的傷口來的痛,可說不出的感覺讓他不想與他繼續對話。
「痛嗎。」輕輕的抽了出來又輕輕的塞了進去,他看著粉嫩的肉穴他不禁納悶上次到底怎麼進去的,這麼窄的地方就連自己的動作再緩慢他都可以看到內壁完全沒有放鬆的跡象。
「你不要問。」他弄痛自己了還問自己會不會痛,他試著放鬆自己的身體,甚至放鬆自己臀部的肌肉,可體內進出的手指卻依然讓他無法忽視得不自覺會縮緊了一下,當他感覺到蘇洛每次進去的角度都不太一樣,由體內深處傳來的搔癢感更讓他的喘息由牙縫中漏出。「呼嗚。」
他知道伊利亞再隱忍著自己最有感覺的地方,看著沒有軟下來慾望他便足以知道,抽出的手指不再那麼緊繃,他更是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就聽見那隱忍的喘息聲急促了起來,他更是往他記得的角度按去。
「啊啊,你的手。」他的腰整個彈了起來,強烈的射精感不知道是由腰上傳來孩是由身體深處傳來,他的身體劇烈的發抖起來,就看蘇洛又俯首含住自己聳立的慾望,讓他崩潰的紅了眼眶。「蘇洛,你不要再,等等,快,出來了,啊。」
他快速的吸吮著紅透的前端,他知道伊利亞原本就在高潮的邊緣,耳邊慌亂的聲音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突然僵住的身體伴隨著濃稠的液體衝入自己的嘴裡,他停住了自己的嘴等待伊利亞鬆軟的那一刻他才移開嘴。
高潮的餘韻讓他覺得非常疲憊,好像所有的緊繃都由自己的身心裡衝出,直到他聽到蘇洛用力的吞了口水的聲音,他才錯愕的看向那正在解開褲頭的男人。「你居然把它吞下去了。」
「怎麼了。」拉下自己的拉鏈,自己的慾望就從底褲裡彈了起來,低頭將自己的底褲拉到自己的囊球下,他看著伊利亞一臉不好意思的撇開了臉,他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剛剛有甚麼地方做錯。
水漬的印痕露骨的在底褲上,那彈出的前端讓他當場倒抽了一口氣,但是蘇洛依然若無其事讓自己的誠實對自己袒露無疑,他難為情的轉開自己的臉,眼角卻還是看著蘇洛戴起了套子。「我根本就沒體力了還讓我先出來。」
「我怕,你放鬆不了。」兩手勾起了伊利亞的雙腳他將臀部拖向了自己,將自己的腫脹抵在臀縫,他抽了一隻手握住了自己,抬起眼睛的看向那緊張的盯著自己的藍眼睛。「我可以進去了嗎。」
「還問。」發現這人居然看向了自己,他撇開了眼睛沒想到這拿破崙蘇洛還要詢問自己,現在到了這種地步,就連上次他不也是做了才問,就看他靠上了自己用自己的鼻子在蹭自己的臉。
「你在生氣,不然你要我怎麼樣。」這明明就還在害羞的人不知道又在彆扭甚麼,自己還抵在入口處,他將那撇開的臉轉向自己要他給自己一個回答,即便他只是故意問他的,沒想到這人居然是這種反應。
「要是你還敢去找別人,我就,哈啊啊────」那帶著情慾也帶著濃烈的佔有慾的眼神直盯著對方,卻話說一半就被那突然頂入的肉刃給逼的叫出聲來,抓住了蘇洛的肩膀,粗重的喘息就吐在自己臉上。
「就怎麼樣。」依然擴張不是很夠的腸壁絞緊的他都不得不喘著說話,他看著那筋攣的全身顫抖的人閉緊了長長的眼睫,他更是往深處頂進了半截,那脫口而出的只剩下喘息沒有任何抵抗與怒罵。
「嗚嗯。」疼痛且帶著壓迫感的碩大硬體更讓他完全無法忽視的存在感,可他知道自己只是半軟的反應又開始挺了起來,蘇洛更是開始緩慢的一寸寸退開,卻每一次都更深深的進入,更是讓他無法克制自己由腹部湧出來的呻吟。「哈啊,唔,你,啊,要是你敢,我就,讓你再也下不了床,啊啊。」
聽到伊利亞驚人的宣言他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更是用力的一頂讓身下人尖銳的叫了出來,他糟糕的覺得自己這次似乎撐不太久了,雖然,他要的原本就不是那麼單純的慾望結合,他要的只是這個人的回應。
「為什麼,你講的讓我好期待啊。」
那像是在與自己約定每一場的歡愛。
不知為何這威脅的字語讓他心裡滿足的洋溢著幸福。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