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拿破崙。」懷中人幾乎快到了慾望頂端,那絞緊自己的頻率讓他更是在耳邊如催眠般的哄著,輕撫著敏感的前端,伊利亞幾乎是閉緊了眼睛尖銳著吸了好幾口氣,至今他還記得那曾說過自己名字的俄國口音是如此性感。

更何況先早還聽他喊了一次。

「不,現在那裡,別,呼啊,啊,拿破崙。」全身激烈的顫抖,在他再次在身前人的手中解放時,那在自己緊縮的體內停下的人像是按耐的在自己額頭上記下了一吻,他可以感覺到彼此都在出汗,他甚至不知道他們維持這個體位有多久。

移開自己的嘴唇他更是一口氣退開自己的下半身,將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脫離的人翻過身趴在床上,就看那不解的想要起身的人回過頭來,他抓著自己還未解脫的慾望對準著那被自己撐開還未閉合的洞孔撞了進去。

「唔,你,等等,啊啊。」深入的感覺比剛才還來的強烈,他被身後的重量給壓回床上,將自己的臉埋在枕頭裡,他覺得自己的聲音比剛剛還要來的大聲,來的猝不及防。

咬住身下人的裸背,他毫無受阻的直撞進去,沒有修長的雙腿做阻攔,沒有那拼命想往後逃的腰,被他按在床上的人只能拼命的將臉與聲音藏在枕頭之下,看著修長的身軀,這樣的胸貼背並不陌生。

「唔。」抓緊床單他甚至覺得自己在高潮了兩次之後還是處於興奮當中,他現在才查覺到那腰一挺所產生的聲響有多令他羞恥,他無法想像這場性事還要持續多久,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興奮可能還會延燒到明天,手臂穿過自己的胸前他咬緊了牙根忍住那直接撞上自己背部的衝撞,突然其中一隻手撫上他的喉頭,抓起了自己的下巴硬是將自己的臉拉了起來。「唔,啊,啊啊。」

「你低沉的嗓音有多性感。」貼在耳邊說著,像是在質問對方為什麼要忍住自己的聲音,他抽動的沒有讓身下人可以喘息的時間,就連自己說出口的話都如此用力,自己的衝撞還伴隨著自己粗重的喘息,貼著裸背,自己的心跳是如此快速。

「哈,哈啊,唔。」所有的重量讓他幾乎動彈不得,就連想要抓開抓住自己的手他都沒有辦法,到現在他甚至連遮住自己嘴的機會也沒有,酥麻感從背脊蔓延到後腦,他連不興奮都做不到。

抱緊懷中的人他的腰不曾怠慢,體能都毫不遜色的彼此會用多少體力來耗盡他們高漲的慾望,壓著身下比自己高大的人,身上所有的肌肉卻比自己來的單薄,他一下又一下的讓伊利亞無法止住呻吟,卻發現他斷斷續續的不知道說著甚麼。

「好重,唔,我快,啊,喘不過氣,哈啊。」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昏,窒息的感覺又開始襲上他的腦袋,受過嚴格訓練的自己卻情願讓自己陷入示弱的境地,而首先讓他得以好好喘息的是那人停下了抽動。

「甚麼。」兩人都是高大的體格,交疊再一起就連床都可以不斷發出曖昧的支解聲,他似乎覺得就算他們有辦法戰到天明,這張床可能沒有辦法撐到他們過了今晚。

「起來,唔,你,我不要。」在他好不容易好好的趴在床上想喘口氣時,他突然發現自己被抱了起來,他嚇的抓緊自己胸前的雙手,但這個人卻是以讓他覺得更難為情的姿勢而舒緩壓迫感,自己的雙臀甚至可以感覺到這人的西裝褲。「蘇,啊啊。」

抱起懷中人就坐在床上,那隨著下墜的力量完全吞入自己尺寸的人驚叫了出來,那原本想逃開的身子頓時腰軟的坐在自己懷裡,那引起全身顫抖的人,筋攣的摀住了自己嘴。

忍住自己的聲音,他覺得為什麼每換一個體位他都被蘇洛完全給壓制著,調息著自己的呼吸,隨著緊縮的甬道讓他不得不去懷疑,這人是不是又漲大了一些,為什麼現在的進入讓他如此的無法忽視。「別動,等,你別,太深,哈啊。」

抬起修長的雙腿,想抽動幾分,卻發現這可不是只有難以上下運作的情形而以,自己要承受懷中人的重量,而使力不當不是腰閃到這麼簡單而以,雙手抱起身前人的膝窩,他在性事開始到現在才說出了一開始就該說的話。

「你願意,面對我嗎。」

「甚麼。」想努力的適應被貫穿的感覺,他甚至覺得自己所有的自制力都煙消雲散,這老是說話喜歡拐著彎不明說的人,又說著令人需要思考的雙關語,將自己的視線往側邊轉,他對上那那固作無辜卻老是有著備用計畫的男人。

不知為何,他知道彼此對視的氛圍已經不一樣了。

「我知道你的膝蓋繞的過去,可以嗎。」放下懷中人其中一隻腳,他摟上那側過身的腰,一副你先請的語調,他甚至知道自己給了伊利亞逃開的機會,更是給了他用雙腿就可以殺了自己的空間。

但這是他用自己的性命去換來的誠意。

他再次用自己的性命去換來伊利亞的信任。

不單單是往後、不僅僅是任務,那渾然有所區別的對待。

向上抬高了自己的右腿,柔韌的柔軟度讓他的腿從兩人之間蹭過,而使他維持著被進入的姿勢轉過身變跨坐在蘇洛身上,他由上往下看著那因為自己的貼近而屏住呼吸的人。「你想讓我明天下不了床?」

那冷著臉說著毫不害臊的說詞,讓他會心的笑了出來,迷人的虎牙讓伊利亞看的忍不住想要撇開自己的注視,雙手摟住懷中人的腰,伸長了脖子他要湊上自己的唇,就看那趕緊撇回眼的人張大了眼卻沒有躲開。

「我保證,只有一回。」

 「我都不只………唔。」如此近的距離看著蘇洛的眉目,甚至眼睫,他由衷的覺得這人散發著天生的魅力,那在自己唇上記上一個輕吻的人,話不讓自己說完就將舌頭探進自己嘴裡,更伴隨著足以讓他全身擺動的抽動。

按著懷中人的臀部他輕輕動了起來,舌頭糾纏著這還不習慣自己伸舌頭而僵住的人,一手揉著渾厚的臀肉,重撫著那有彈性的腰,他的手指按上了腹肌,爬上了胸前的隆起。

「唔。」那按住自己胸前的人,拇指正揉著胸前的突起而畫圓,他下意識的想往後,大手卻按著自己的背,那隨著愈使勁的抽動而愈粗暴的深吻,讓他覺得自己又快要喘不過氣。

用力的頂了一下,嘴裡的舌頭因而扯開了嘴,那帶著銀絲而撇開的嘴發出尖銳的吸氣聲,他追吻著那又燙起來的臉頰,抓著肩上的手往自己身後放,引導著懷中人抱住自己的脖子,他的吻更是往下移將重心往前的咬住他的鎖骨。

「啊唔,哈啊。」隨著重心的調配他雙手抱住身前人,身上的舔吻讓他反射性的就是往後退,但卻是給了對方空間不停下來,鎖骨上的吻更往下咬住自己的胸前,讓他忍不住的顫了一下。

掐著被自己逗的挺立的乳首,他的舌頭就是覆上另一邊,吸吮了起來,耳邊傳來的驚叫聲更伴隨著絞緊自己的腸壁讓他追尋著慾望本能頂了一下,他用力的咬著甚至用舌頭推擠敏感的前端,他覺得光是這樣已經無法滿足自己。

「啊啊。」自己整個往後傾倒的抽動讓他抱緊了身前人的脖子,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緊張,還是因為陌生的性事,他無法知道蘇洛的下一步會是甚麼,但那啃咬的力量和令自己臉紅心跳的粗重喘息,都讓他感到一陣昏眩,突然自己的雙腿被抬了起來整個背撞上床上的枕頭,他幾乎大叫了出來。

將人又按回床上,這次沒有雙腿的阻攔整個按在床頭,他一次比一次的進入還用力,用手肘不讓雙腿折回,雙手勾住被自己衝撞到繃緊的脖子,那不知何時面對自己就無法維持從容神情的人,被自己衝撞的忍不住由腹部發出的呻吟。

「哈啊,嗚,啊啊,咿。」他不知道蘇洛的一回到底要多久,那鼻子還抵著自己臉的人就在自己的臉上不斷的吐息著興奮的急促,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可自己卻只能斷斷續續的說的像個快喘不過氣的人。「哼嗯,你,啊,有戴嗎。」

「嗯?」他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慾望的邊緣,他看著那帶著水光的藍眼睛,藍的讓他忍不住想讚嘆。「你知道,遠遠,就可以看到你,那雙閃耀的,藍眼睛。」

「你,不也是藍眼睛。」忍住自己想要叫出聲的律動,他努力的邊喘息著邊把自己想說的單字給說完,那同樣也是一雙藍眼睛的男人深邃的像是要吃了人一樣,卻看他笑出了賊一般的笑紋。

「不,你的眼睛像寶石一樣,是如此性感。」

「滿嘴胡說八道,啊。」那粗重著語調說話的人,喘息的程度不比自己來的輕鬆,那輕輕退開就重重頂進的律動,像是想弔胃口一樣,就看那人突然重重的一頂,似乎撞到足以令自己抽蓄的敏感帶。

「要是你笑起來,眼睛一定更迷人。」勾著嘴角,他知道自己頂到讓懷中人全身顫抖的地帶,看著那隱忍的顏藝又從眼角滴下了水滴,他笑得更是情色。「但你還是別笑好了,就這樣猙獰著臉就讓我想扒光你。」

「你這混,啊────」那種無法克制的激情恍如在他失控的抒發情緒之時有異曲同工之妙,當他發現蘇洛低喊了一聲用力的停留在體內深處,那股熱流更促使著自己跟進第三次的高潮,但他知道這該死的人沒有戴套子。

可是全身如抽蓄般的反應讓他疲憊的不想張開眼睛。

他睏了。
 
&
 
「伊利亞────」

嚇的撐起身,腰痛的他頓了一下,撞開門的瞬間與熟悉的呼喊讓他撐起身子望向從門口走過來的蓋比,被子脫落到自己的臀上,他看著嬌小的女孩把眼睛撇了開來。

「你沒叫我,蓋比。」表示自己沒有被關愛到,他看著那錯愕的愣在自己身上的人,意識到他們兩人全裸著交疊在一起,他伸手把被子給拉到了腰上,他知道紅色恐怖現在不知道要怎麼下床、不知道要怎麼移開、更不想要趴回自己懷裡。

喔,不忍說他的手都僵了。

「妳,在我房裡裝了竊聽器?」一衝進來就大喊著伊利亞,彷彿知道這KBG跟自己在自己房間裡,他看著伊利亞錯愕發狠的眼睛朝自己看了過來,他趕緊無辜的搖了搖頭。

「你不跟我喝酒,卻跟蘇洛喝到爛醉還………」叉著腰她質問著依然是她的搭擋的男孩,對,她就是覺得這兩個男人碰上了之後,每次都像有甚麼化學變化一樣,一來一往的鬥個沒完,像個孩子。

「你怎不說,你們還沒親到,而他還跟我吻了很久。」

「嘖,別捉弄伊利亞了,蘇洛,等等他可會手抖。」雖然有被捷足先登的錯覺,但是反倒是自己對蘇洛的好感程度讓她覺得兩個大男人滾床單並沒有讓她感到不舒服,不過他可清楚伊利亞經不起玩笑。

「我誠懇得很,我們等等就動身,給我們五分鐘。」看著那完全無法說出半句話的人一眼,他依然笑的如此體面、應當、理所當然,毫不害臊以情人為自居的說詞,就看那俐落的要踏出房門的蓋比又回來露了一下臉補了一句。

「而且房間還毫髮無傷。」

「你昨晚………」人一離開他就立刻質問那造成這尷尬場面的主使者,他甚至不知道甚麼時候自己失去了意識,而且他也睡的太不醒人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睡在男人的懷裡。

「我光把你從浴室扛回來就累了,大概最輕鬆的時候只有在水裡的時候。」根本不清楚自己甚麼時後失去意識的人,似乎在指責他們兩人一絲不苟, 但他可是個愛乾淨的人。

「我們一起在浴缸裡,難道你還幫我………」他錯愕的瞪大了眼,突然覺得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讓他無法相信,除了互相試探,還發生了關係,還一起泡了澡,他昨天被灌了甚麼迷藥嗎。

「是我的錯,當然我有義務清理,是說,你要繼續這樣撐著讓我一覽無遺,五分鐘可能不夠喔。」

「你這淫賊────」將那準備又要抬起身輕吻自己的人給按回床上,他翻了身開始再找自己的衣物,坐回床上穿起自己的褲子,他發現蘇洛又從後面貼了上來。
「晚上,要再來一杯嗎,伊利亞。」

「閉嘴。」酒精作祟嗎,還是所謂的最後一杯酒,原本要分別的心情突然轉換的讓自己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就看又再散發費洛蒙的男人像是催眠一樣的嗓音貼在自己的耳邊,讓他想趕快站起身,卻一把被抱住。

「不然,我教你跳舞,嗯?相信我,不會再讓你手抖。」心裡想著還想讓他笑給自己看呢,這突然不知道在害臊甚麼的人掙脫了自己立刻站起身往浴室走去,那丟下的話像是在拒絕等等出門前再來一次。

「你的五分鐘已經太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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