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長久里共嬋娟

      「你幹嘛。」他看著那挺起身的人一句話都不作響就將他的腳跨在另一邊肩上,他看著膝蓋立起來的人將他的骨盆轉了側邊去,他更尷尬的感覺到從自己股間流出熱流,那沒有要處理的人就任它滴濕了床上。

    「我知道你還沒。」他的手穿過了身下人的腋下摟住另一邊的胸部,他幾乎都要將還硬著的下體退到了前端,在那人驚覺自己被卡住得時候立刻勾起了那在肩上的膝窩,讓尉遲真金的臀部斜在自己的大腿上挺了進去,就看原本想扭開肩膀得人叫了出來。

    「啊。」那不比之前輕微的快感從腰桿竄上了後腦梢,要舉高脫開的肩膀瞬間只能抓住狄仁傑的脖子,他知道自己的額頭撞上了狄仁傑靠上來的額頭,他幾乎側著身被箝制住,他整個左半邊都卡在狄仁傑的雙手。

    「舒服嗎。」他看著那如此近的距離帶著隱忍且性感的顏藝,那皺緊的赤眉隨著身前人的喘息抵在自己的臉上,他幾乎只看得到尉遲真金的頭頂,他規律的抽動著又突然撞了進去,就看那人要反駁自己接著就難受的抬起了臉。

    「你閉……啊啊。」這混帳為什麼要問,不對,好像他真的有聽過他講這句話,那被衝撞給逼的挺起的腰,順勢的因為晃動讓他抬起了臉,那幾乎只從自己敏感的地帶擠去的硬物正壓迫著讓他足以全身筋攣的硬點。

    重吻那撞上來的臉,他才看著那俏魂的神情一眼那帶著紅韻又發燙的臉就貼了上來,那忍不住打顫的人才讓他進去半截就興奮成這樣,他捏起了另一手所抓住的突起,又用姆指揉捏著乳暈。

    「啊,你別,啊。」那從背後環住自己胸口的人捏了自己一把讓他抖了一下,那整個揉起自己胸肌的手讓他倒抽了一口氣,他忍不住的夾緊了自己股間的硬物,就看狄仁傑又猛烈的抽動了幾下,讓他叫了出聲。「啊,唔嗯。」

    吻住那欲拒還迎的嘴,這平時已經只剩呻吟只剩喘息只剩喊他名的尉遲真金,不知為何今天意識依然非常清醒,可身體的反應卻猶如平日般亢奮不已,他將舌頭探入那沒有閉緊的嘴巴,用食指和中指轉動著胸前敏感的突起。

    「唔,狄,不。」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難受,他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奇怪,他覺得自己雙腿間的欲望硬的發痛,他覺得那幾乎可以延續高潮的快感一直直逼著自己的腦門,可他就是覺得他為什麼這麼累。

    嘴裡的嗚咽跟逼近的氣息都充斥著誘人的味道,那溫度高過於自己的人嘴裡正與自己交纏著發燙的舌頭,吐息的熱氣讓他們的吻愈來與粗重,他將手指改按住乳點繞圈,他更往上勾懷中人的左膝伸手握住了那滴滿前液的欲望,讓尉遲真金扯開了嘴。

    「不要,嗚,別,碰,嗚。」右手只能撐住自己的重量,左手又勾著狄仁傑的脖子他幾乎無法動彈,被手掌包裹住的欲望更配著在自己體內的律動搓揉著,他邊劇烈的喘息邊斷斷續續的要狄仁傑住手。

    「怎麼了,不舒服嗎。」

    那終於停下動作的人讓他用手勾著最舒適的角度喘息著,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高潮了無數次,卻始終沒有解了灼熱感,他不知道這跟以往延續性的快感有甚麼差別,可這次不同的是他就是沒有解出來。

    「為什麼出不來……也太久了吧……」

    這人是從甚麼時候開始對於被自己操射這麼理所當然的。

    他是喝酒喝到挺更久嗎。

    「你。」

    他一把將尉遲真金抱到床邊,雙手各將身下人的雙腿弓起攤平在床上,他立起膝站到了床下來,俯首就是含住那雙腳被大開而聳立的欲望前端,他沒有漏看那錯愕的想要阻止自己的人,可當自己退到只剩下前端開始隨著嘴巴的律動而抽動時,那倒抽一口氣的聲音也瞬間僵住了動作。

    「唔,你。」被柔軟的口腔給包覆的快感讓他無法去阻止第一次用這種體位的狄仁傑,他打直了脖子覺得自己的後腦直撞床榻,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插像釣人胃口似的頻頻打滑,更是讓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欲望中心。

    口一下腰就退,口一起腰就進,幾乎沒有間隙的節奏那狄仁傑的律動逐漸加快,他更感覺到那忍不住配合自己律動的人擺起了腰,他看了那紅透臉的尉遲真金一眼,聳立的欲望到結實的腹肌,到隆起的胸肌到立起的下巴,那為自己敞開的雙腳正大開在自己面前,充滿的自己留下的痕跡煽情無比。

    「唔嗯,呼嗯。」那由腹腔發出的喘息聲帶著隱忍的語調有別於方才夢囈似的低喘,他看著狄仁傑為自己所做的口活不是第一次,可他在沒有抗拒之下將自己敞開到這種地步幾乎是第一次。

    他覺得自己此刻是如此羞恥的大開身軀。

    視覺的衝擊又更讓自己推上欲望的巔峰。

    「嘶,咦,啊啊。」

    他聽到那倒抽一口氣的聲音,他知道尉遲真金的快感到了頂端,他起了口就按直那大開的大腿直撞進去,他抵過那突起的硬點再撞了進去,他看著那被快感逼得直仰著下巴的人無心抵抗,那快速的收縮著內壁的人在他重複進出了四次後終於宣洩了白濁。

    他看著那大腿被自己按到幾乎平行大開到一直線的角度的人豪不吃力的在高潮後的喘息,他意味深長的笑了出來,退開了尉遲真金的體內,他重吻那汗濕的額際,將他抬起的雙腳挪回床上,壓上了那鬆懈的身子。

    「那是蟹胥的味道。」

    「螃蟹,哪來的螃蟹啊。」他幾乎驚叫了出來,蛤,這人是在回答很久之間的問題媽,這味道是螃蟹油,可是這味道為什麼混著奇怪的,等等,那是油,還拿到房內來,那是可以吃的嗎。「你不會把那東西拿來潤滑吧。」

    「秋蟹啊,八月十五菊黃蟹肥,你不知道嗎。」

    「誰知道啊。」他看著那笑的一臉無害的人完全沒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他撇過了臉還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就看那說著不知道從哪聽來的典故的人還一直與自己談論螃蟹的話題。

    「你沒再吃螃蟹的嗎。」

    「我有吃,我不……」這人一直提著螃蟹是煩不煩,才正打算說著他不喜歡吃這麼麻煩的食物,就看狄仁傑撐起了身子追著自己的臉看,還妄自下了定論說的一臉開心的樣子。

    「明天我去買我煮給你吃。」

    「我才不是……」他看著那說的好像自己從沒吃過螃蟹一樣蠢的口氣,他只是不知道秋天要吃螃蟹這回事,這人有必要大費周章煮個螃蟹給自己吃嗎,他不耐煩的想要反駁卻讓狄仁傑回的他啞口無言。

    「我會幫你剝好啊。」

    這人還真知道自己是因為嫌麻煩才不吃的嗎?

    「誰要你剝給我吃了────而且你要先把這蟹油味洗掉吧────」他瞬間惱羞成怒的吼出聲,他眼角看到裝滿黃色液體的罐子放在床邊的桌子上,他以狄仁傑的下半身發誓,他一定是用了這個東西來潤滑的。

     這該死的狄仁傑在房裡是沒有油膏可以用了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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