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歡離合月缺圓


     「誰准你頂那麼深的────啊啊。」那朝自己笑的曖昧的人是如此溫柔又如此帶著捉狹,他才脫口沒吼幾句又被那壞心的衝撞給逼得只剩下驚叫聲,那強而有力的進出讓他的背脊忍不住的往後仰,他掐住狄仁傑的肩膀覺得自己的頭還是有點昏。

    「你也喝太多了吧,你真的醉了。」他看著那仰起的下巴正因為自己的衝撞而無法往下抵住讓臉朝向自己,按住那拱起的肩膀,他規律的抽動了起來,那幾乎全身緊繃的反應才是尉遲真金,他可以感受到那包裹住自己欲望的甬道像咬緊自己一般,他要慶幸他有抹油,不然根本很難動。

    「唔,酒潑到臉有多嗆你知道嗎,唔。」一想到那當時嗆到差點咳了起來,他就忍不住火了起來,肚子一用力他撐起了臉朝著那有點責備自己的口氣大吼,卻又被那壞心的衝撞給弄得咬緊了牙根,卻看那人停住的直盯自己。

    「你醉到不醒人事。」他停在腸道的深處表情卻一臉正經,他知道尉遲真金對於這種侵入非常不適應,那幾乎皺緊的五官還不甘示弱的看著自己,他看得懂那個表情,他不甘於在弱勢卻願意遷就自己。

    「那是因為我……」想一口反駁卻又啞住了自己的聲音,他的確盡量不想跟狄仁傑較勁,也幾乎不再床上宣示誰才是有主導權的人,可他驕傲的自尊還是無法讓他輕易的坦誠自己的所有。

    「因為。」高了語調表示追問,他看著那欲言又止的人幾乎快瞪著自己,卻看著尉遲真金咬緊了牙半點都沒有要透漏的樣子,與自己僵持著誰也沒有轉開視線,肩上的手繞到身下人的後頸用手臂勾住他貼上了自己的胸。

    「難道你被下藥嗎。」

    「才不……啊啊。」看著那咫尺之距的凝視如此低沉的嗓音,讓他不知為何害臊的想要撇開臉,可那正在試探自己的人卻得不到自己的答案又懷心的抽動了起來,那咬住自己下顎的人更是逼得他仰高了下巴。

   激烈的抽動幾下他咬著顎下脆弱的皮膚,逼得身下人難受的只能張開嘴叫出聲音,他強烈的感受到這屬於自己的人是如此的讓他喪心病狂,他一向不會表示自己的強硬,可當他面對尉遲真金的時候他愈來愈無法拐著彎順著他的意再導回來。

    「你不說。」

    筋攣的身子讓他的視線模糊了一剎那,他看著那舔著自己的下巴一路到自己嘴唇上的人,帶著濃郁且強烈的侵略性的男人渴望自己的神情,那帶著央求的語氣卻又是如此霸道的壓迫,他急促的喘息著,忍著糾結不肯說出口。

    「為什麼不說,是誰對你……」

    「就不是────我在作夢,我夢到你,可以嗎。」他聽到那總是成腔爛調的語氣與說詞就不耐煩的吼了出來,他還是不懂這個男人怎麼不認為自己也是個具有侵略性的男人,而總是認為自己會被怎麼樣。

    難道他還以為這天底下還有誰可以把他壓在身底下嗎。

    「我夢到你回來了還抱我回床,我怎麼知道你真的回來了。」他看著那說不出話來的人,可他卻看不出狄仁傑有半點錯愕或是驚訝,他只能撇開那熱絡的注視覺得難為情的說了出來,可他就是說不出口他夢到他跟狄仁傑在辦事。

    他說不出口他自己也沉浸在愛撫之中。

    他說不出口自己的身體毫無抗拒。

    他說不出口自己是真有那麼想要狄仁傑。

    他看著那有點不知所措的人,狄仁傑心中滿是無止盡的思考,他不是沒想過尉遲真金可能在作夢,因為即使那是難以醒來的夢,身為習武之人武功又甚其高意志力是如此堅定,沒有特殊原因也不會糾結在夢中。

    是因為夢中的身心靈與當下是契合的關係嗎。

    「而且,這是甚麼味道。」

    「呵。」原來嗅覺還是不會同步嘛,他俯下了自己的唇帶著笑意貼上了那沒有躲開的嘴唇,那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在發笑的人在自己湊上嘴之後順勢地閉上了眼睛,他闔上了眼專注的與身下的人親吻。

    「唔。」他感覺到體內讓自己充滿壓擠壓迫的痛漸漸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而那堅硬的慾望也緩緩地退開了自己,可灼熱感卻不曾退開身上纏繞的熱潮,那纏綿的吻讓他的臉愈發熱燙,甚至他覺得自己的耳根也熱了起來。

    他吻的愈來愈急也愈來愈粗爆,那與自己唇舌交纏的人正由口中發出淫穢的水聲,吞嚥不下的唾液表示尉遲真金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他知道尉遲真金也想要自己,他放下身下人的其中一隻腳立刻移開唇就是用手撐起自己的身子。

    「啊啊。」那退開的身子又衝撞進自己的體內,那與剛剛魯莽的抽動不同,那對準自己脆弱的前列腺頂進來的人又挺到自己甬道深處,那酥麻的快感辦隨著痛感而來,讓他及時無法忍住口中的叫聲。

    看著那忍不住仰起身子迎合自己進入的人正帶著腹腔發出的叫聲撇開了臉,那尖挺的乳尖就這樣垂涎欲滴的在自己面前,他俯首咬了下去將整個乳暈吸了起來,又朝著那緊窒的甬道撞了進去,就看那人又叫了出聲。

    「啊,啊啊。」胸前的刺痛正引起他全身的顫慄,身體顫了一下又因為衝撞的快感讓他又挺起了腰,他掐住了狄仁傑的肩頭,不知為何自己的感覺這麼強烈,那摟住自己腰的手還抓著自己的腰。

    他一下又一下的朝著男人脆弱的敏感地區挺進,兩段式的衝撞都因為自己的律動而一氣呵成,他感覺的出這在愛撫後還充斥著餘韻的身體是如此的敏感,即使尉遲真金意識再多麼理智也無法忍住口中溢出的嬌喘。

    「哈啊,啊,狄,呼嗯,你,哼嗯。」他覺得兩臀之間的肉縫愈來愈緊,而摩擦的快感也愈發激烈,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收縮還是因為狄仁傑在自己體內開始脹大,因為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點陌生卻又有點熟悉。

    放開自己的牙齒他伸出舌頭,在那還在他兩唇之間被自己含著的乳尖上逗弄著頂端,他又退到只頂到前列腺深度,加快抽動的律動,他的舌頭也動的愈快,幾乎同步的攻勢讓尉遲真金忍不住自己的聲音。

    「呼啊,嗚嗯,哈啊。」他一手抓住狄仁傑的頭髮,他不懂為什麼這個人維持這個體位很久,殊不知狄仁傑維持抽動的時間有多久,在他體內的時間更超過半個時辰,直到那放開自己胸前的敏感處咬住自己的一塊胸肉,伴隨著頂到自己體內深處的衝撞他才知道,這是狄仁傑要高潮的前奏。

     「痛,啊啊,你,呼呼,唔。」

     「唔。」他停在身下人的體內深處,覺得自己全身有電流竄過,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尉遲真金特別的緊,那吸咐自己的肉穴比平常更來的緊窒,是因為那人特別清醒所以控制得當自己的肌肉,還是喝了酒之後的身體比較敏感。

     直到狄仁傑停下了動作他才好好的喘息著,那在自己股中一陣一陣的顫動與一道一道的熱流是心上人將體液留在自己體內的感覺,那帶著嘶聲的屏息聲配著狄仁傑此刻皺緊眉頭的神情,讓他覺得性感到不行。

    他是否,真的沒有好好讓這個人舒服過。

    他總是覺得這神情與粗重的喘息甚至放鬆下來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都是那麼的模糊。


待續。
 

arrow
arrow

    KA T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