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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無預警的雙唇輕輕貼上了自己,在他剛未從執拗的細活完成喜悅中脫開,他不知道那看著自己側臉的人會情不自禁的就親了上來,當他剎那意識到這裡是大理寺大廳時想推開身前的情人,卻發現那加重吻的人抓住了自己的雙手。
「你……幹嘛────」跩開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麻繩給綁住,想要使力一扯卻立刻被壓在桌上,他感覺到自己的腰被提了起來,細聞在自己背上的狄仁傑讓他全身不禁升起一股顫慄。「狄,狄仁傑────」
「你大聲喊,所有人都會看到你在這裡被我扒光,你說,我會讓人分享你的迷人身軀嗎。」看到提燈支架滾落到了旁邊還堅固沒有散開,他知道這東西幾乎是完成了,看著被壓在竹子上的尉遲真金聽到自己所說忍不住的僵直,他笑得更深。
輕挑的聲音不可抗拒的猶如昨夜,他不懂這狄仁傑是又到底怎麼了,他激動的想掙扎卻發現將自己壓在桌上的人真的開始解開了他的腰帶,讓他緊張的就是低聲斥喝。「昨夜遊燈你還……說甚麼分享,你到底想幹嘛狄仁傑。」
「你甚麼都不說。」輕鬆的扯開腰帶彷彿昨夜的遲緩只是拖延甚麼,連同刀袋一把放在尉遲的刀旁,開衩的下擺更讓他由大腿直摸到了胸膛,緊貼在尉遲真金身後,他在他耳後低語了不滿。
「啊。」讓他忍不住震了一下的觸摸隔著單薄的襯衣停在他的胸前,他發現狄仁傑真的好像在生氣,但他氣甚麼呢,難道他甚麼事都要報備嗎。「甚麼,難道你就甚麼都說嗎,啊。」
掐緊了被自己指腹輕觸就挺起的乳尖,他的手更是在官服下下滑到了褲頭上的繫帶,就看懷中人更激動的想使用背部的力量起身,他按住了那人的下腹往自己的跨下一撞,卻看正要辱罵的尉遲真金嚇了一跳。
「放手狄仁傑,誰准你……啊。」猛烈的性暗示讓他的心差點跳露了半拍,那頂在自己臀瓣上的硬物讓他想起了昨日狄仁傑荒誕的行為,即使隔著褲子他依然清楚知道狄仁傑性致盎然的慾望,彷彿想討回昨日沒交媾的份。
「我讓你決定,要在這被我扒光,還是讓我抱你回房。」毫無選擇餘地的疑問話語顯示了狄仁傑在嫉妒之下是如此的與他的溫柔恭謙表裡不一,口蜜腹劍就像在偵案時老是對他掛著訕笑般的算計甚麼。
甚麼,這兩個相較之下有哪個比較不羞恥嗎。
為什麼他非要在大白天行苟且之事不可。
更何況難道他是沒有腳可以走嗎混帳。
不,是當這大理寺都沒人了嗎。
「你這甚麼渾話────」
「雖然整個大理寺是空城,想必你很享受在房外行房是嗎,看你昨晚是如此興奮。」明確的表示大理寺又被他清空了,在上元大節誰還想守在皇城不出去溜轉的啊,想必還真的只有大理寺卿大人囉。
「甚麼……啊。」那突然伸進自己褲擋裡的大手就是抓住自己半勃的反應,與自己髮根上的重咬差點讓他彈了起來,他覺得狄仁傑又再設計他了,大理寺又是空城,天知道這狄仁傑老讓大理寺空城是想跟自己幹甚麼勾當。
他再也不會相信這人說要教他甚麼了混帳。
「你也濕了啊,真金。」搓揉那愈發硬挺的下體,舌頭舔開白襯衣下的肌膚胸前的手伸入那寬鬆的襯衣下抓住隆起,他聽到那倒抽一口氣的吸氣聲停止了怒叫又將手下移。
「閉嘴混帳────啊。」剛還說甚麼大叫會有人來,他根本無法想像這狄仁傑到底算好了多少,在他官服下的雙手正對自己為所欲為,讓他莫名的感到侵犯,自己正在與大理寺卿與狄仁傑的情人的心情彼此糾結。「放手,啊。」
那纖細的大腿充滿著各式勁力揮揚的爆發力,如今在自己底下為自己緊繃與顫抖,讓他在細緻的大腿內側流連忘返的觸摸著,牙齒輕易的扯下襯衣的高領他吸起了肩上的皮膚,細聞那由官服襯出尉遲真金迷人的香氣。
「狄……狄仁傑……呃啊,狄仁傑────」讓他幾乎無法抵抗的愛撫讓他遲疑的想維持身為大理寺裡首長的矜持,但那在自己臀上游移的大手讓他嚇的想阻止狄仁傑逼他在這大廳裡忘我沉浸於快感中。
「怎麼。」在尉遲真金看不見的背後笑的一抹欣喜,移開臀上的手他眼角看到了擺在一旁的紅線果然被掃到了桌下,更是壞心的握緊手掌中的硬物,他咬住了那紅透的耳根。
「我不要在這裡───」
「所以你要我怎麼做。」他知道懷中人深覺自己逃不開,如果與現在的自己為敵肯定羞恥不僅於此,在這空無一人的大理寺內這人還能做多少為所欲為的事,這是這次把他打暈就不會有下次的問題嗎。
他的真金還挺瞭他的嘛。
「抱我……抱我回房。」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