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歸離    
 
*時間軸在劇終五百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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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離主離侖中心

朱厭/離侖

                                                           風中的燭火


    點亮相伴的燭火,再燃心中的熾熱。

   「唔,唔。」他聽見自己喘息的聲音,他覺得自己雙腿之間還是難受的很,可他卻發現自己雙手抓著甚麼東西,轉過了自己的脖頸他知道自己枕在熟悉的軟枕上,因難受而頂起了腰卻被壓制的彷彿自己雙腿像是敞開的,下身的重量傳了過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見他熟悉的白髮。「朱厭。」

   「這樣你也睡得著。」那對著自己笑得一臉戲謔的神情隨即又埋頭下去,他發現自己又在做夢了,只是這個夢有些離譜,他不是夢見朱厭跟別人而是跟自己,可是他的下身還是非常的難受,這柔軟的感覺是甚麼,是朱厭的嘴嗎,他是用嘴在幫自己嗎。

   「嗚。」那有點像低泣的聲音他知道自己呼吸有點困難,因為自己好像在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難受的想哭,全身好熱不知道哪裡被點著了似的,那緩解慾望的過程是那麼的煎熬,不管是擱著還是自己雙手代勞都那麼難熬,甚至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夢見朱厭了。

   「唔,呼嗯。」又扭過臉轉向了另一邊他繃緊了自己的側頸,推抵雙腿間的臂膀他難受的想扭動掙扎卻發現雙腿被掰的更開,在夢中一切都很不真實他甚至都沒有再次用力的抵抗,雙手無助地抓著一旁的下襬還是床褥他想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好累,他連再次確認幫自己口活的人是不是朱厭都覺得疲憊。

   「嗯嗚。」耳邊傳來自己拔尖的嗓音那是由腹部擠壓出來的聲音,在他難受壓抑的時候可能無法再克制壓低自己的聲量,慾望頂端在人口中頂在柔軟的軟肉上輕磨著,像是要將自己吞進了腹中的束縛感卻激起了更多快意,但下一刻他卻發現又有不同的刺激讓他弓起了雙腿。

   「啊。」他睜開了自己模糊的雙眼發現自己的眼眶不知何時被自己的淚給打溼,劇烈的喘息覺得這個夢甚至太過於真實,胸口的難受擴散了開來他覺得自己剛剛好像真的是在哭,撐起脖子卻也只是看見依然在自己雙腿間的頭顱正上下埋頭的擺動。

   「不,嗚。」他不自覺的抬起了腰仰起了下巴發現那在自己雙腿間的不適像是鑽進了自己體內更深,那像是朝著一個點使勁的猛壓讓他繃緊了全身,可他卻更感受到快意不但不減反而有些痠麻感他從未有過,在他曾經看過的場景之中他似乎知道是甚麼。「啊,嗚。」

   「疼嗎。」似乎是因為自己反應劇烈而埋在他雙腿中的人出了聲,這個熟悉的低沉嗓音是個他熟悉的男相他能確定那個人是朱厭,不,既是人那是趙遠舟,可那頭白髮是他曾經很早的記憶,甚至是他們到人間時的扮相,不知道為什麼在確認自己此刻的夢中人他卻覺得自己如此汙穢。

    感覺朱厭退開了嘴難受的不適也消失,他喘了口氣覺得眼淚又滴落了自己的眼角,睜開了眼卻看朱厭伸舌正在舔自己的手指,足以用淫靡色氣來形容的衝擊讓他全身忍不住顫了一下,緊闔了一下眼覺得自己的慾望拍打了在自己腹上,下一刻他知道是甚麼進的自己體內,是剛剛他在舔的手指。

   「啊啊。」看著朱厭將手往自己跨下一摸他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大力的顫了一下,躬起了身想推開身前人他卻發現自己只能按著朱厭的肩,看著那低垂的眉眼依然是他記憶中的那般明亮,參雜著他不明白未曾見過的情緒,也許是因為他們不曾有過兒女之情。

   「昂。」體內的難受不是因為異物的侵入而是陌生的快意,抬高了下巴閉緊了雙眼他甚至隱隱約約聽到朱厭再問自己是這裡嗎,他不明白他在問甚麼他只知道剛剛鑽進他體內的就是朱厭的手指,抓緊雙腿間的肩膀他不知道自己是推著還是揪著,下一刻那扭開肩的人俯首吻在自己的下腹。

   「嗯嗯。」不自覺的伸手往自己臉上擱另一手更無措的抓緊的一旁的被褥,由腹中發出的喘息聲高亢的令他自己聽的臉熱,全身顫抖的像是他無法自主快意比他自己以往都來的更加猛烈,猛烈的甚至令他感到害怕,所有交織在一起的心緒讓他覺得自己愈加疲累,可身上的愛撫卻讓他無法就此安睡。

   「嗚。」下一刻將他岔開的下襬往上推的手掌撫上他的上腹,讓他忍不住更繃緊了自己的腰腹無措的撇開了自己的臉用手背抵在自己嘴上,他覺得自己的喘息聲在顫抖他甚至說不出半個字,在夢中他總是無法說任何字語,可令自己害臊的喘息就帶著哭腔似的傳進自己耳裡。

   「呼嗚,嗯。」承受著黏膩的舔吻在自己的慾望旁那用指腹在自己腹上重撫的觸碰讓他忍不住都挺起了胸,在他不斷的難受扭動之際他知道自己衣襟有些凌亂可他這一挺卻讓他感受到一些熱氣因此散去,但因為自己抬起了腰挺起了胸那在自己體內的手指卻更深的探進自己體內。「啊。」

    腹上的手順勢的按住了自己的胸口用指腹撫摸著自己的心窩,那用舌頭舔在自己慾望前端的嘴正用內唇舔了一口,用舌尖在那濕潤不已的馬眼處逗弄幾番又瞬間將自己的慾望吞入喉中,他覺得自己克制不住自己那如呻吟般的喘息,他不明白自己怎麼能發出這樣的聲音,抑或者是他不知道自己是這樣的。

   「啊,嗚。」他感覺到朱厭又擠進了第二隻指頭並集中在那令他止不住齒縫中呻吟的那處,心窩上的撫摸往下掐住了他隆起的腹,漫長的快意集中在自己腹間所有刺激都讓他忍不住洩了出來,他知道那人沒有移開臉移開嘴更是張嘴接下了自己的濁液,眨了一下眼他覺得自己眼裡都是淚甚麼都看不清。

    他好睏好累,覺得自己喘息聲愈來愈小。

    他睏到了不行,這個夢也太荒唐了。

    苦澀的回憶躲進心的縫隙,呢喃的呼吸像枕邊的謎語。
    一間心房一扇窗小小的光亮,只敢在夢裡望著你卻隻字不提。

    讓春光也聽秋月也聽,讓夏蟬也聽冬雪也聽。
    每一場雨都是我的秘密,每個倒影搖碎夢的浮萍。
    回憶尋尋覓覓淋濕的過去,不敢閉上眼睛卻也不肯離去。
    映出你找到你,風不平浪不靜,夢不醒,夢不醒。

   「哥,你醒了嗎,哥。」

   「言諳,醒了沒,我進來了。」

     不是開門聲叫醒的他,確實是好友的嗓音喚醒了自己,其實他有聽到鑼聲響但是他就是好睏不想起,反正總會有人叫他起床梳洗,其中一個就是這個曾跟自己睡在一屋裡知道自己總是起不來的太樂令之子鄭羽朔,腳步聲到了自己的床邊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這燭火通明的,昨日沒更衣就睡了吧。」走到床邊鄭羽朔發現這個比自己大兩歲的後輩還賴在床上不想起的樣子,那髮飾戲服還是妝容甚麼的都沒一個整下來的,這哥平日裡不是很愛碎念自己不整好就睡了嗎,怎麼半夜沒醒啊這個人。「你聽見我聲音了吧。」

    「睏。」捲著被褥背著床沿睡聲音都埋在被褥裡,這話已經說超過第三句的人聽得出口氣有些硬,應了一聲他還是沒甚麼動靜,其實隔壁屋早早就起的聲響他還是有注意到的,只是通常他很快又繼續睡著了,一想到今日還有滿滿的日程他就不想起。

   「昨天喝那麼多當然睏。」他剛好不在這人聽說酒就喝得出奇多,怎麼他不在就沒人攔酒來著,垂眼看著這身形與自己差不多高大的男人沒有任何想起身的模樣,鄭羽朔膝蓋抵在床上就準備把靴子給踢掉作勢要上床的樣子。「你不起來我要一起睡了喔。」

   「哈哈,你在做甚麼。」被搶過被褥的舉動給逗笑他側過身發現這高大的人把他擠進床內,那更好衣梳好妝的人說要睡就真的睡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上,那搶過自己軟枕的人還閉上眼睛像負氣似的看的他就想笑,隨即就聽到門外傳來另一個人在喊。

   「鄭羽朔,叫你叫他起床你還一起躺下。」

   「啊,辛緣哥要進來罵人了。」一同望向了門外的方向,聞聲他們都知道出聲的是誰,當然他也知道辛緣哥才捨不得罵言諳哥呢肯定罵的是他吧,鄭羽朔轉過頭看著那已經睜開眼的人還躺著,但那多半已經醒一半了,掀開被褥他率先起身。「快起來,梳洗後還要練舞。」

   「好。」看著熟悉的身影翻身下床不得不佩服這個弟弟每次都睡得比自己還少,卻每回都能早起,不像自己就算睡再多還是起不太來,坐起身再緩一下他聽見鄭羽朔一出房門又被另一道聲音給叫住,他們這群同一班的伶人在宮裡的屋子都還挺近。

   「鄭羽朔你為什麼不叫我。」這明明就在隔壁房怎麼不進來叫自己起床呢這個人,對言諳哥真是偏心,自從他成婚不跟他們一塊住了之後他來這裡就只進言諳哥的屋子了吧,幾乎要斜著看的身高明明是他們伍頂當中年紀最小的,卻是身長最長的男人。

   「你還需要我叫嗎哥,你現在不起來了嗎。」走出房外就看見隔壁屋的佑仁哥從辛緣哥手上接過膳食,眼看辛緣哥就要跟自己擦身而過,撇眼看見那端的吃食不大對,鄭羽朔馬上叫住了他這是他自己要吃的嗎。「等一下,那是給誰的。」

   「是給言諳的。」

   「他現在不能吃那個,哥你去吩咐廚房把那道換掉。」他記得他不是跟整個太樂署的交代了嗎,凡有宮宴言諳的吃食都不能有一個辛子出現,這人一旦著急就睡不好再吃個胃脾不好就麻煩了,結果才剛說完又看到佑仁又端了別的東西進去。「等等,哥你端哪去。」

    這些人怎麼跟他一樣都往言諳的屋子裡進,都不去發落事情。

   「給哥啊。」

   「我來,你們快去。」看著佑仁一臉理所當然地指著房內他立刻伸手接過,再看著後面跟上的幾個哥哥們叫他們趕快先到教坊,不然那群樂工伶人哪知道怎麼開始呢,就聽見他進房後還聽見哥哥們再催促他快點,一進內屋就看到人已經更好衣了,動作還挺俐索的。「你怎麼自己擦都沒擦乾淨啊。」

    抓著長髮束起來轉頭就看著鄭羽朔放下盤子走了過來,才聽他說話沒聽清他在說甚麼就看他伸手抹掉自己唇上的胭脂,從他一旁的銅鏡上拿起手絹面帕抓住他的下巴一頓擦拭,那一臉像是在嫌棄自己不只反應慢還丟三落四的,他又聽到另一個聲音再喊了。

   「鄭羽朔你是要走了沒。」

   「羽朔,其諾叫你。」他們雖然是太樂署裡的伍頂之一,但除了晚進宮的自己之外他的其餘兄弟們都在伶人裡身兼要職,幾乎是有伶官要職卻還無伶官之名罷了,這些有才之人相比之下可都比自己優秀多了,就看鄭羽朔細心地替自己擦拭後又溫柔的囑咐自己。

   「好,你趕快梳洗。」

    太樂署,掌理國家祭祀禮儀、饗宴樂舞事宜,隸屬於太常寺。每有郊祀及宗廟祭祀禮儀時,以樂懸、登歌及文武供應。兼管雅樂、燕樂及對伶人的訓練考核,大宴會則安排樂舞表演。平日教授樂工伶人及舞者音樂及舞蹈等。

    伍頂只是太樂署中以男子較為相貌、身段、功底為出眾的班子,能唱曲能戲舞在伶官之下除了出演並肩負太樂令囑咐要職,主要也是因為他們多半都不是屬於賤籍與其他伶人樂工稍有不同,但仍然須遵守宮中伶人紀律。

   「起了嗎,言諳。」

    聽見最為年長的哥哥們在門外喊著,想必身為伍頂班主的哥哥也會進來關心自己,自己明明沒有身兼要職卻因為身分必須與他們一同先進教坊,他趕緊扎好了頭髮,乖巧地看著兩位哥哥走進自己內屋,想必他們已經是壓後進屋了。「卉哥、真忽哥我起來了。」

   「你昨日歌唱得真好。」

   「謝謝哥。」原來是要讚賞昨日自己宮宴上的表現,得到兩位在教坊都負責教唱曲的哥哥們的稱讚,他不禁開心的勾起嘴角開心的樣子都顯於臉上,面對於很親的兄長他也不會去恭維而是虛心的接受了自己的成果,畢竟他昨日的那首歌可真不好唱。

   「昨日羽朔誇個不停,你太早歇下了。」伸手幫眼前這比自己高大許多的弟弟拉拉衣襬,拍拍眼前人的肩膀覺得自己對於昨日的宮宴演出還挺滿意的,看著辛緣趕緊把換好的膳食端了起來,他抬眼並抬下巴示意兄弟們出去要趕快過去教坊了。「好了,你趕快用膳趕緊過來。」

   「好的。」聽到鄭羽朔總是人前人後讚美自己的歌聲,聽那麼多次他還是會會心一笑,看著哥哥們都準備走出內屋,他暗付自己用膳很快跑得也快等等就會跟上了,但他準備坐下時突然想到一件事。「卉哥,今日的賓客有誰。」

   「嗯怎麼了,待會我先幫你問羽朔。」

   「啊,不用,沒事,不用問。」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夢到朱厭了。

    只是從未那麼荒唐過。

    因為他知道那些,不是夢。

    是曾經的記憶。

    只是在夢中他又看了一遍又一遍。

    一次比一次夢見都還令人難受。


待續

好久不見的各位,
我居然超過半年都沒發文了(大驚
不管是追文很久的讀者還是新認識的朋友們大家新年好,
香藤今年轉職開春的第一篇居然是舟離,
對不起大家知道我的症頭,
腦袋一但有肉想吃沒來一發我沒辦法回去,
我會寫完舟離再回去寫溫周的,
依照我不是來一發的行文習慣,
此篇的肉含開篇跟番外共有四大章,
大概是人年紀有了,為了寫這一篇我還開了excel,
把時間軸排好才開始擬大綱再來才開始排章序,
但無法確定自己的更新速度,我會盡量的(抹淚
聽說最近二創文的風氣不好,沒事,
只要不出本香藤的文都是免費(不要再叫我出本了
聊聊劇,此劇剛播完不知道為啥我又被打中了!
大概是離侖大人好好吃~
郭導的CP我都寫第二對了(按額
雖然有朋友說我喜歡的男人長相都差不多(?
這篇風中的燭火的重點當然是肉(喂
喔不,大家會發現我還是抓了很多演員特性結合表演模式,
來闡述想表達的東西的,當然是HE不用擔心!
好吧,口號喊起來!大夢歸離,唯心永記。

香藤2025.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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