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藤居

23

鼻尖傳來了淡淡的花香味他覺得自己的身子震了一下引起了全身的痠痛，他用力的張開眼雙手掙扎的胡亂一揮拍起了水花，他瞬間驚醒發現自己泡在水裡耳邊更傳來了一個女孩的抱怨聲，眼前的燭光更讓他一下子難以適應。

「哎呀，你這不是把我也弄濕了嗎。」

他用力地眨了眼睛轉過身錯愕地看著那坐在浴桶旁的小女孩更是慌張地張望了四周沒有任何人，更能知道剛剛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是出自於這個他認得的女孩，雙手一撐他雙腳使力的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兩腿發軟兩腿間更傳來不明的劇痛。

「等等你別亂動。」

一離開水面還有花瓣黏在自己身上他硬是邁開腿跨出了浴桶只差沒跪在疊蓆上卻重心不穩的要倒下被一旁的小女孩給抓穩了，那耳邊傳來的既不忙也不徐的聲音像是在碎念自己在做無謂的掙扎。

「你藥量被減少也不足讓你逃出這裡的。」

用力地掙脫自己被觸碰的手臂他抬頭看著一旁的屏風掛著衣服就是蹬起腿也要狼狽地走過去，完全不想聽小女孩給自己的忠告他一手拉下了艷紅的衣袍他也不想管到底有多不想穿，抬手想套上卻發現自己的肩膀和胸口疼的他忍不住發抖。

「你已被灌了十五來天的藥，連吃的都是被人灌進嘴裡的，你要是在不服軟你遲早會死在這裡的。」

蹲在這全身赤裸濕淋淋的異性身旁好似她早已習慣她這個年紀不該看的景象，嘴邊曖昧的勒痕、白皙的身體上充滿了紅點、齒痕甚至是瘀青，那在她手上日漸消瘦的身子已經前胸貼後背再這樣下去可能連賣相也不好了，她伸手替人披上了那穿不好的衣袍，卻又被撥開的喊出了她聽不懂的外語。

「不要碰我，唔。」一使力就跪坐在地他發現股間好像有甚麼東西流了出來，他突然意識到那應該是甚麼東西，強烈的羞恥感讓他不知所措的看向那一直在他神智不清照顧自己的小女孩，看著她被自己推倒了在地瞪大著雙眼他心裡不知為何覺得自己過分了。

「你聽不懂漢語是嗎，你要是再亂來連我都要受罰的。」撐起雙手抬起了著地的屁股她站了起來沒有直視那直盯著自己的人，說著的話就好似對方也聽不懂的自言自語更是拿起擱在一旁摺好的被褥就是披在那不斷發抖的身子。

「你可是被重金買來的，要是死在我手裡我估計也得陪葬了。」

「嗚嗚。」他雖不完全聽得懂女孩在說甚麼但是他知道自己插翅也飛不出這個地方，咬緊的牙根中忍不住發出了自己低泣的聲音，他卻發現自己一滴眼淚也哭不出來，而那隔著被褥的小手還使勁想將自己從疊蓆上扶起來。

「趁水還熱著快進去泡泡，知道一個人又搬桶子又搬熱水又把你搬進去有多費勁嗎。」發現那配合著自己試著要站起身的人不再激烈的反抗和掙扎，她第一次感受到她照顧這麼多天的小哥哥原來這麼高，她撐著讓他自己跨進了浴桶裡，拿下了被褥擱在一旁回頭看著那試著自己脫下衣袍的人露出了削尖般的肩膀。

背對著女孩讓他替自己脫下了被自己裹濕怎麼也脫不下來的衣袍，那種濕黏在皮膚上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異常的敏感，忍不住夾緊了股間那讓他羞恥的殘留物又滑出了自己受傷的腸道和穴口，一瞬間猶豫了自己要不要坐下去。「唔。」

「我還沒幫你清你就醒了，坐吧，沒水也清不乾淨。」拉著那纖細的手臂就是要他坐下去，她發現這個人沒有反抗自己的觸碰更是乖乖地依照自己的指示坐了下去，她找著洗具裡比她整個手掌都還長的扁棍拿到了他眼前。

「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看著圓潤光滑的扁棍他不禁臉上一熱不知道這東西已經在他體內進出了多少次，他知道自己身上沒有黏膩的感覺是因為自己已經被擦過澡，花瓣浴也只是為了洗掉他身上被留下的腥臭味還有讓他難以下手的部位。

他不是不懂男人之間的性事，習醫他見過各式各樣的患者，只是他從未想過他這輩子除了從軍居然還有能阻礙他習醫的事情出現，他扁了嘴皺緊的眉頭不曾舒展過他看著那臉上不再那麼冷漠的女孩搖了搖頭。

「不清會鬧肚子的，明日你雖不用接客但麗華姐姐要跟你談，你總不想抱著肚子在床上過一整天吧。」她跪在了浴桶旁邊已做好了要自己親自動手的準備，就看那即使消瘦也看得出長相姣好的臉蛋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不想讓我看著就背對我吧。」

看著女孩將被褥對折再對折便掛在了對邊的浴桶上，像是示意著自己靠在上頭趴著，他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要露出胸口還是要露出臀部好像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他還是選擇了可以遮住自己臉的姿勢。

看著那背過自己就將雙手伸出整個趴在了被褥上，看著那垂肩又窄腰的身影無數次今天是她不用伸手固定他的一次，墊著被褥就是怕這人身上嗑傷了，她一手拉起了自己的袖子吩咐著。「跪著吧，再上來一些腳打開。」

讓自己幾乎整個上半身懸在浴桶外他感受到他的尾椎骨都離開了水面，那伸進水裡的聲音讓他不自覺得就緊張了起來，他緊緊咬著牙閉緊了眼睛用自己的雙臂遮住自己的臉，感受到異物感從他的尾椎骨往下滑。「唔。」

「別出力，會疼的。」

「唔。」想放鬆但隨即搓入自己臀縫的硬物讓他連腰桿都忍不住出力，但腰卻疼得他不得不放鬆自己，那不如自己兩隻指頭的粗度都引起自己那麼不適的感覺，而還有著傷口的入口處更是不容他忽視，他根本無法想像自己到底飽受了多少凌辱。「啊啊。」

「忍一下一會就好了。」

嚇得自己將嘴埋在手臂中他張開了眼睛楞著忍不住腿開始發軟，在自己腸道轉動的扁棍像是碰到了癢處一般，湧進更多的熱水讓他更是讓他回想起這感覺似乎一點都不陌生，有多少日子在他昏昏沉沉的時候都被人清理著身體，那一下抽出又一下塞入的動作更嚇的他忍不住震了一下，所幸這煎熬只有三下他就解脫了。

「好了你再坐會吧。」

鬆了一大口氣他輕輕地讓自己坐回浴桶裡，看著女孩勤快地收拾著一切，小小的身影幹活的模樣一點都不馬虎，他看著她的骨架子甚至覺得她的年紀肯定很小，又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方來呢。「妳，為什麼不，逃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