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甚麼情形。

    尉遲真金那一臉羞澀的模樣。

    莫非是心儀對象。

    「你喜歡她。」看著尉遲真金目送兩位可人的姑娘離去,他立馬靠上窄腰就是一摟,輕挑的語氣帶著訕笑靠上心上人的耳邊,就看尉遲真金莫名激動的想彈開自己懷裡,伸手想抓開自己的手。

    「你說甚麼,快走開。」

    「你喜歡她是嗎,看你那彆扭的樣子。」更是雙手固定住身前人的腰,他眼角看著姑娘身影愈來愈遠,懷中人想極度撇清與自己的親暱言行讓他不禁懷疑這個女子到底是誰。

    「誰彆扭,明明就是你讓我彆扭,你幹嘛。」看著狄仁傑在橋上就摟住自己讓他慌張的想要掙脫身後人的緊抱,在這萬燈盞聚的燈橋上即便離人群是遙遠,但兩個男人的影子可是遠遠就觀望的清楚,就看狄仁傑突然把他捧了起來。

    「她看起來也挺喜歡你的,去提親啊。」看著懷中人驚慌失措的嗓音,他自個兒徑是往暗處走,懷中人雙腳離地後的掙扎更是因為重心有一半在自己身上而顯得微弱,那幾乎想克制與自己暴力相向的尉遲真心。

    讓他覺得迷人至極。

    「你說甚麼狄仁傑。」他停下了掙扎,他不敢置信的想往後看著那鼓勵自己背叛他的男人,卻看那男人帶著一臉笑意絲毫感覺不出他有一絲嫉妒的輕鬆,彷彿要把人送做堆的對象不是他的情人。

    「你明知道我不反對你娶妻。」

    「狄仁傑你夠沒。」他不懂這狄仁傑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笑的一臉悠哉還親切的要他和女子結髮,這男人到底是莫名其妙甚麼,難道這大唐還要娶妻生子後才不會被說男風鼎盛嗎,嘖,甚麼蠢話。

    「閱人無數的尉遲大人,我想要,此刻。」放下懷中人雙手就是雙雙抓著充滿彈性的翹臀,他看著尉遲真金幾乎嚇了一跳想抓開自己的雙手,他將下巴勾在那渾厚的肩膀上,更捕捉到那想躲開自己脖子。

    「你胡說甚麼狄仁傑,等等,你。」這狄仁傑說出的莫名指控讓他早已忘了對狄仁傑而言自己到底是甚麼樣的一個人,那在自己下半身游移的雙手,滑到他的髖骨用力往身後撞,他知道並感覺到緊貼在自己身後的硬物是甚麼,那在他脖子上他的吻讓他一整個全身豎起了寒毛。

    「我想要。」一手摟住了窄腰,他輕輕在懷中輕顫的人耳邊低語吹氣,咬住那人的耳朵,尖銳的吸氣聲讓他知道懷中人每每總是躲不過他催情的誘惑邀請,嘴上的辱罵叫喊只是更顯得他逃離不了他濃厚的情欲中。

    「你是飽暖思淫欲嗎混帳,你處境不分嗎你。」想抓開那讓自己腰麻的手掌,跩開自己的臉,可被舌頭舔了一口的脖子讓他無法停止輕顫的想往前傾,發現狄仁傑正要解開他的腰帶,讓他慌的只想大吼。「狄仁傑。」

    「我說了這沒人。」跟著彎身的尉遲真金往前,窄腰上的手以可以讓懷中人毛骨悚然的觸摸方式一路向上滑到脖子抓住那纖細的喉嚨,就看懷中人忍不住的想躲開而往後撞上了自己。

    「聽你在瞎謅,你在我旁邊我都感覺不到有人靠近,你放……啊,狄仁傑────」正毫無意識的強調狄仁傑在自己身邊鬆懈的足以讓本人得意,但他真的只是想罵狄仁傑而已,卻看那人故意的抓住自己半勃的反應,完全沒有要住手的意思。

    他實在對狄仁傑的莫名激情感到不解。

    卻看那人毫無節操可言的輕笑著壞心的嗓音。

    「你再叫,就有人會過來。」隔著層層上等的絲綢的衣袍裹著,懷中人仍然因為他的挑逗而輕喘了起來,那有一半是來自於驚慌下的緊張,他將臉埋進赤髮的髮根,更是下移親吻了頸椎的第一節寰椎。

    彷彿他的舉手投足他可以驚動那總是在性事愛裝老練的尉遲真金。

    「你住手,啊,狄……」腰帶沒有順利的讓他解開,卻讓他的手足以一隻從衣襟伸入一隻從他的褲檔中伸去,他不知道他要是現在真的使出全力掙脫會不會打傷了狄仁傑,可在他臀上用力一抓的手指還帶著侵略性的觸摸滑過他的臀縫。

    「你真的愈來愈敏感了。」看著那忍不住輕喘出聲的人,他一把將他推到樹幹雙手扳開那忍不住緊縮的肉穴,更是讓自己堅硬的欲望隔著褲子輕頂,那原本開口與自己鬥嘴的人突然倒抽了一口氣的叫了一聲。

    「閉嘴死淫賊,還不是你害的,啊。」硬是將他的雙臀扳開的粗魯還讓他來不及反應,隨著就是那隔著不知道幾層褲子還可以讓他感覺被進入的穿刺感,他嚇的瞪大了眼,真不知道這狄仁傑到底是哪裡不對獸性大發。

    「是嗎。」

    「啊,狄仁傑,我不要────」完全讀不出那輕挑的語氣正是打翻醋桶的狄仁傑的所為,更聽不出那暗示自己放蕩不羈的縱欲行事讓他糾結於心不已,那在自己臀上推擠滑動想找對角度進入的欲望正讓他驚恐的猜測,這狄仁傑是想知道兩人都穿著褲子是能深入多少嗎。

    混帳狄仁傑。

    「男人說甚麼不要。」

    「狄仁傑,我不要在這裡────」那抵住自己就是在他耳邊的低沉嗓音帶著撩人的語氣搧動自己壓抑成性的慾望,微微的刺痛就又無法進入的磨蹭讓他緊繃的覺得自己的慾望一點一滴的被喚醒,讓他揪住了全身。

     尉遲真金無法相信這狄仁傑居然想在這荒野不知何時會有人來的地方要了自己。

    「那你幫我。」

    那突然滑開的人親上自己的臉,說著讓他瞠目咋舌的話。

    甚麼,這天殺的混帳。

    要他做口活難道沒有要他在外交媾還羞恥嗎。

    「不肯,嗯?」那幾乎不容忽視的強硬口氣瞬間掩蓋過了那灑脫捉狹的語調,狄仁傑的鼻子貼在了身前人的皮膚下重重的一吸,那誘人的體味讓他的雙手停不下在臀上的愛撫。

    「啊,狄,你的手。」他感覺到手掌由後拖起了他的囊球讓他想夾緊雙腿卻更感覺的到突然伸進自己甬道內的指頭,即便只有一隻手指,他依然覺得狄仁傑充滿壓迫感。

    「你難道要我這樣一直蹭在你身後到回去。」

    他咬緊牙根,伸手覆上了他的跨下,他順著狄仁傑的鬆脫轉過了身,他終於看到那充滿怒意卻帶著濃厚情慾的男人,他不明所以卻也依然無法對狄仁傑的觸碰說不,那本該是讓他反感的蠻橫無理,卻讓他不知為何的遵循自己蹲了下去,更不知在自己看不到的視角中有人勾起了嘴角。

    
看吧,那尉遲真金是誰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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