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氣闊  中
 

 
    「你在說甚麼啊尉遲。」想捧住那又用雙手掩蓋自己淚如雨下的臉,他推想到了甚麼端倪,可他仍然無法相信當初是尉遲真金拱沙陀忠出來的,他看著身下人擋開了自己的手側過上身用拳心遮住了臉哭了出來。

    「是我害沙陀入獄的,是我真忍不住懷疑大理寺有內鬼,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害的,可以了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滿意了嗎,你為什麼要再出現在我生命中……」

     伴隨著悲不可抑的自責言詞,那泣不成聲的嗓音是如此讓他心痛,可他久久的看著那痛哭出聲的心上人,終於在自己面前認了罪,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眶更忍不住的紅了起來,他終於理解尉遲至今的所作所為,他終於理解這個人為什麼一直躲在自己身後遠處怕自己靠近一步。

    原來你自願服毒是因為你無法原諒自己嗎。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

    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真不該對你動真情的。

    因為天后知道你成了我的軟肋,所以他才這樣逼的你。

    連他將尉遲真金送離自己身邊都已經來不及了。

    他真只能孤獨一輩子嗎。

    壓過尉遲真金的裸背,立起跨下讓他來不及掙扎的背對了自己,抓住了那纖細的肩膀他更是猛力的一撞,淚水隨著他的抽動而灑在身下人的赤髮中,他抱緊了懷中被自己衝撞的無法穩住膝蓋的人。

    「啊啊……不……」那壓著自己背後讓他無法動彈的人還抓住他撐穩自己的雙手,頭昏才減緩一刻,趴著從後面進入自己體內深處的人讓他覺得腦袋充血,幾乎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床榻,尉遲真金覺得自己完全躲不開這人赤裸的逼近自己的心。

    將臉埋在那赤髮與肩頸相接的皮膚裡,他喜歡這個人因為欲拒還迎而常背對自己的下意識舉止,讓他尤其深刻的體會到這個人想要著自己的主導,他重吻著那被自己咬過的痕跡,咬住了背部的肌肉線條,狄仁傑瘋狂的陷入情欲之中。

    「啊……狄……嗯啊……」激烈的節奏讓他覺得結合的相連處是多麼的灼熱,無法壓抑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還大聲,快感爬升的愈來愈快,是因為撥動自己胸前的手,那輕按自己乳尖的手指正規律的畫著圈。

    重吻著那不如以往結實厚實的背部,吻住肩夾骨他的唇舌又下移來到了肋骨下緣,順勢的退開了半截他的舌頭纏上了另一邊敏感的乳粒,他感覺到身下人震了一下腰晃了一下,那奪口而出的驚喘聲讓他又突然的撞了進去。

    「啊,哈啊……啊啊───」

    「唔。」感覺到腸壁激烈的收縮,那僵住身子不斷顫抖的人挺直了腰仰後的咬緊了牙,他又是一個深深的頂入,吻住了那不讓自己在高潮尖叫出聲的嘴,他知道尉遲真金已經忍不住的沾濕了床榻,那被自己胡亂一攪舌頭就被引入自己口中的嘴讓他加重了力道猛撞。

    「唔啊,痛,啊。」扭開了臉還未從高潮的餘韻離開,那不禁弄痛自己的抽動還在自己體內深處停下緩緩的震著,急促的喘息著,他感覺到一股熱流在自己甬道中散開來,尉遲真金真的覺得自己此刻無比羞恥。

    這樣的糾纏到底算甚麼。

   「等等……你還要……啊啊……」那抬起自己一隻腳的人讓他的背忍不住拱直,另一隻腳被兩條腿給夾住,他感覺到自己稍微軟下來的性器貼在了狄仁傑的腿上, 雙手想撐起卻只能撐住被體內的衝撞差點彈開的身子。

   「你以為……只來一次嗎……」邊抽送自己立刻又硬起的欲望,他正在找尋著可以讓彼此更無法離開情欲的敏感地帶,身下人受高潮的持續刺激足以讓他好幾個時辰都不想放開他,狄仁傑看著那依然展現誘人的腰線纏著要人命的黑色血管。

    是如此的令他血脈噴張欲罷不能。

    「啊啊……你這……啊……混帳……」撞上來的囊球讓他知道狄仁傑是如此深入自己的體內,那濕滑黏膩的觸感更帶著淫瀰的水聲充斥著他的耳膜,他實在是無法想像他們都已經是六十歲的人了,這人到底想折磨彼此到甚麼時候。

    「人過七旬慎房事……你說……你這麼誘人我能節慾嗎……」無法釋懷的虛榮心讓他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也許在這破碎的感情中,他只是擁有、征服了那桀傲不遜的尉遲真金一瞬間,但都足以讓他滿足的像個癡漢般笑的一臉淫穢。

    也許他也真的是瘋了嗎。

    他無法相信自己居然笑的出來。

    他無法將自己內心抽空的空洞填滿。

    他想由那忍不住迎合自己抽動的人搏回一絲絲的安慰。

    「閉嘴……啊啊……啊……放手……」那握住自己欲望中心的大手搓揉著敏感的前端,更是用指腹輕揉著因高潮過而敏感不已的馬眼,他忍不住的想抓開那用快感折磨自己的手,卻因敏感點被直撞而軟了腰。「啊啊。」

    他感覺到那強烈收縮的肉穴正引導著自己頂住脆弱的前列腺,那滴濕自己手心的欲望讓他知道他找到了男人最脆弱的敏感帶,擺著腰跨撞了進去,尉遲真金的尖叫聲更是讓他賣力的撞上那已不渾厚卻依然結實的臀瓣。

    「啊啊……別……狄仁傑……啊啊……我不啊啊……」感覺到自己的重心更在自己上半身,他感覺自己的腳被抬的更高,他覺得自己的背脊緊繃到足以讓他筋攣,麻痺自己的酥麻感不斷由他的腰桿傳上腦袋,這陌生的體位讓他充滿著異樣的快感。

    他感覺到自己像被侵犯一樣。

    他無法從快感中掙脫,他無法從情欲中清醒,

    這充滿壓迫與侵略的體位讓他覺得自己像個被征服的蕩婦,

    眼淚又被逼出了眼角,他覺得自己毫無尊嚴可言。

    將腳脛靠在自己肩上,他像反折了身下人的脊椎讓尉遲真金腰軟的想趴在床上卻因為快感而繃直了腰背,只能撐住自己給予的激烈晃動,張嘴想喘口氣卻只能壓住了腹腔擠出了呻吟,手掌流滿了前液讓他心裡洋溢著優越感。

    他只要這個模樣屬於他。

    他只要這個聲音屬於他。

    他只要這雙腿為他打開。

    他只要這臀縫為他緊窒。

    他只要這個人的身心靈都屬於他。

    這樣也不行嗎。

    不行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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