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Kiss


據說,詹姆斯虎克是一個殘酷無情,讓人面目可憎的海盜。

但是,無論在人性面他有多麼的墮落,他依然想維持著良好的風度。

因為他曾經,也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孩子。

甚至他曾經是個身世與血統純良優越,只是一個渴望回家但與野心在拉扯,最後蒙蔽了內心善良的人。

尤其他無法忍受自己一再的自省。

這樣的人,到底是如何墮落甚至憎恨曾經救過他一命的人呢。


據傳,彼德潘是一個跋扈善變,讓人敬畏三分的救世主。

但是,無論他是一個不懂愛又厭惡大人並拒絕長大的男孩,他依然存在著特有的天真。

因為他曾經,是一個渴望母愛,會思念母親尋找著母親的孩子。

甚至他是個王位繼承人,擁有著高貴的仙子血統,只是一個需要同伴不能忍受孤獨但懼怕愛人,最後愛的如此不負責任的人。

尤其他一再的只在女性中尋求母愛。

這樣的人,到底是如何無情甚至與曾經給他鼓勵與他生死與共的人決裂呢。


「虎克。」

「甚麼。」閉著眼睛躺在部落硬梆梆卻總比礦坑還來的好的床,這熟悉的呼喚他不用張開眼睛也知道是誰,但是傳來聲音的方向好像有點奇怪。

「你臉上的毛又長出來了。」

「那是鬍子,喂,你在幹嘛。」冰涼的金屬觸感突然從臉上傳來,嚇的他張開了眼睛,看著那笑得一臉天真的可愛臉龐閃爍著美麗的藍眼睛。

「把他剃掉啊。」最近他在學使劍,相信他的刀法應該還不賴,一臉鬼靈精的笑著,他抓住那嚇的亂動差點割傷自己的下巴。

「你瘋了嗎,不要以為你在上面就比較有優勢。」這是他第二次說這個人瘋了,那平飛在自己身前的孩子最近好像又長高了些,有點磁性的嗓音正表示這人到了青春期。

「別動,呵呵。」和以往一樣天真的呵呵笑,稚嫩的五官比以往更來的立體,笑容有時卻露出超齡的神韻,右臉頰上小小的梨渦更顯得這在轉變的男孩子有著雙重的形象,虎克無奈的閉上了眼睛,放鬆的任由這個淘氣的男孩霸道的挑戰他的尊嚴。

「喔喔。」一個重量壓了上來,這小子真的變重了,那不知道是剃完自己鬍子還是玩膩了刀子的人就這樣失重的趴在自己身上,這是在這夢幻島上他們彼此唯一最親密的舉止,像父子、像兄弟、像朋友、像親人。

但是他知道,彼德不懂甚麼叫父愛,而他也不愛扮演那種角色。

可是他們卻是最親密的人,彼此嘻鬧的笑聲他們就像是玩伴,在胸前咯咯咯的開懷的笑著的人像是在對自己撒嬌一樣,雖然他知道彼德在與較年長的人互動中根本沒有這樣的舉動。

「為什麼你臉上的毛一直長出來。」

「我是男人。」帶著誇張的語調說著話,想睡的感覺全一掃而空,決定放過懷中怕癢的孩子,他鬆軟的邊喘邊笑著,用著戲劇性的調調來回答著。

「我也是啊。」他雖然覺得有點不公平為什麼只有虎克的臉上會長毛而他的不會長,但事實上他很不喜歡鬍子,只是他較真的覺得他不應該被比下去的感覺。

「你還是孩子。」勾了嘴角他覺得自己被彼德給逗笑了,雖然他們還挺愛鬥嘴的,但事實上他就是一個成年人,和一個牙剛換完的孩子總是一來一往的鬥的沒完,而彼德潘可是他見過最富有驕傲有強烈自尊心的孩子。

「但我是救星還是王子。」從一個懷疑自己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男孩轉變為別人讚揚,自己更自詡為神奇的男孩,他依然笑開著看著在這島上他第一個信任也唯一信任的人。

「只要你長大了就會有了,滿意了嗎。」抬頭再用那誇飾不怎麼真誠的調調說著真實的話語,就像他第一次對他報上自己的名字時一樣,仰回頭規律的呼吸著,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也隨著規律起伏,他覺得自己的確有點寵溺了這逐漸轉變的人。

「彼德。」

「嗯?」側耳貼著男人的胸前他可以聽到規律的心跳聲,聽到呼喚,他撐起了兩隻手抬起來看著這有時跟自己說話不會看著自己眼睛的人,而此刻詹姆斯虎克依然閉著眼睛像在休息一樣的與自己談話著,讓他想起第一天到礦坑的晚上。

曾經連手都不給自己握、連名字都不願意告訴自己、連道謝也不接受的人。

最後卻帶自己逃出礦坑、開船離開卻回來在乎自己、甚至說他們永遠會是好朋友的人。

「聽說你最近對女性,不太禮貌?」

「不禮貌?有嗎?」錯愕的驚叫出聲,他依然不明所以的笑著臉,渾然不太記得他跟誰互動過,他甚至想不太起來會是哪個名字,他沒有發現自己開始逐漸有健忘的現象,就看虎克抬起了頭鄭重的對自己說著。

「幫助別人是非常友善的,但不能說"要是沒有我的話妳以為妳做得到嗎"。」雖然他覺得自己不是甚麼大聖人,更不是甚麼善心人士,但是對人要保持有一定的風度,但他看著彼德莫名的笑出聲,無法理解有甚麼是不對的。

「蛤,她的確自己做不到啊。」

「是,但你必須禮貌的。」說到壞心眼他們倆倒有一樣的見解,這就是為什麼他們有時候會這麼合拍的原因,但彼德太真實了,純真到可以不瞻前顧後,就看那挑高著眉收回笑容的人不懂自己在說甚麼一樣。

「甚麼叫禮貌的。」

「就是,成為一個男人。」好吧,他不會說,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有辦法對人說教的人,他像洩了氣一樣的躺回床上,不想再做更多的解釋。

「嘖,像你一樣嗎。」冷哼的噴笑出聲,這每次都會說不贏自己的人,甚至會對自己承認他會說謊的男人,立刻要表示了小心眼繃緊了脖子又抬起了臉來要自己下去。

「小子,起來。」看著懷中人得逞的笑了幾聲緊緊的趴在自己身上,要與自己唱反調的樣子,他作罷的又躺回床上不想理這蠻橫又愛耍賴的孩子,算了,他可不想等等被拋起來玩。

「虎克。」在夢幻島充斥著歡樂、無憂無慮,每天都有不一樣的冒險,隨時都可以玩著遊戲,在夢幻島就像在家,有族人的陪伴有朋友的相陪,喜歡自己做的事而不是做自己喜歡的事,他可以永遠快樂,可是他發現很奇怪的事情。

「甚麼。」

「我今天看到小尼在親女生。」雖然他知道虎克偶而和虎蓮的氣氛有時候怪怪的,不過虎克被揍的機率總是百分之百,而且有時候突然的彆扭讓他覺得很有趣,但為什麼他看到正在做的事而感到不自在,甚至他無法想像若看到他兩個好朋友親在一起自己會有什麼反應。

「蛤,挺早熟的啊。」覺得這話題沒甚麼特別之處,但突然想到,喔,這小子是到了青春期,會問這問題好像還蠻理所當然的,但沒想到下一句差點讓他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那你上次為什麼沒親到虎蓮還被揍。」

「甚麼,你到處在偷窺別人嗎。」錯愕的坐起身,他發現這小子開始會飛了之後除了很難讓人知道行蹤外,居然興趣是無聲無息的跑去偷看別人,雖然飛的路徑就算不小心也會看到,但,這,在一個喜歡單獨跑來跑去的人來說不是甚麼好事啊。

「只要是大人都會這樣嗎。」不懂虎克到底在驚訝甚麼,他跟著坐起身順勢的就兩腳開著跨坐在男人身上,由下往上的看著這剃光鬍子總年輕好幾歲的人,他突然覺得,比起小尼,他也許更不能接受眼前這個人跟女生太近。

那表示著那個人會離開自己,跟隨著不管是認識或不認識的人與自己漸行漸遠。

他們會有屬於兩個人的快樂。

「那樣是哪樣。」現在是在猜謎嗎,雖然彼德從以前就很容易有他比誰都還懂為自居的說詞,但他覺得彼德現在的代名詞還挺多的。

「像你這樣耍把妹的爛招。」露出得意的笑容,像是在嘲笑虎克每一次的不成功,但卻又是認真的覺得這樣屢試不爽的虎克很有趣,就看那好像發覺被自己笑了一番的人準備又要跟自己鬥了起來。

「蛤,你這………」

「所以。」他突然雙手按著虎克的肩膀騰空起來,用力的將人壓回了床上,他看著淡色的眼睛已經習慣他突然騰空的人,他想知道被親的人會是甚麼樣的感覺,感覺你可以跟他一輩子?「你親過女生嗎,虎克。」

「呃………當然啊。」張嘴停頓了三秒,他果斷的回答了他會,因為他相信他只要說了不會,他肯定會被這個人嘲笑一輩子,或是被他拿出來說一輩子,但是當他看著彼德用著無比認真的神情看著自己後他突然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那教我。」

「教你?怎麼教啊,你要學小尼叫小尼教啊。」他一臉錯愕的將手撫上額頭表示無奈,更不懂彼德潘是哪根筋不對要甚麼要自己教他怎麼接吻,難道他有想接吻的對象了?

「你不會對吧。」勾著嘴角眼神又是如此超齡的笑著,他不覺得男生跟男生之間有甚麼不可以接吻的,只是比起其他人虎克也許比較不奇怪,更比較能讓自己接受的人選。

「誰不會啊,嘴碰嘴而已還要不會嗎。」這小子也太會看扁別人了吧,這好像看穿自己的人讓他莫名的接受了彼德的挑戰,裝扮遊戲,他知道這是彼德潘的最愛。

「所以男生的嘴跟女生的嘴有甚麼不一樣嗎。」微微的傾著臉他認真的思考著自己的嘴巴長甚麼樣子,而自己眼前看著的唇峰不怎麼高,而且上唇好像還挺薄的。

「蛤,嘴都一樣吧,只是每個人都有點不一………唔。」

甜甜的味道突然湊了上來,柔軟的碰觸讓他瞬間僵住全身,那貼在自己唇上的柔軟與那有點仰角貼近的臉容都讓他錯愕的愣在當下,筆挺的小鼻子、逐漸有男子氣概的眉峰、細長緊合的睫毛,讓他無法置信自己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而且他聽說第一次不懂接吻的人都會撞到牙齒。

不對,彼德潘是騰空著。

「TICK TOCK,我先搶先了。」移開唇,看著那瞪大眼的人不知道他眼睛眨都沒眨過,他依然笑得如此超齡,彷彿就在笑誰慢了一步一樣,就看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突然抓住了自己往下拉。

抓了飄在空中的人的衣服他仰起了自己的下巴不甘示弱的湊上了自己的唇,在他瞬間將眼睛闔上的同時,他看著彼德也緩緩的將眼睛給闔上,甜膩的味道從身前人濃厚的傳了過來,他甚至忘了他現在在吻一個孩子。

一個飄在空中的吻。

輕輕的愍了自己的嘴唇,他發現彼德的嘴唇開始動了起來,張嘴用內唇更重的親吻自己的人,憑著雙唇的貼合憑著曾經的印象,這一口一口像是在吸起自己的唇瓣一樣,讓他更是忍不住的迎合彼此生澀的吻。

一張一合的將彼此的雙唇送入口中,默契的用著舒適的節奏品嘗著對方的嘴唇,這大概是人最柔軟的地方的吧,張開自己的嘴巴他不經意的用自己的舌頭舔過對方的嘴唇,就看彼德駕輕就熟的舔吻著自己的嘴唇。

輕柔的吻如此舒服,但除此之外他不懂還有甚麼,舔吻著甚至啃咬著身下人的唇瓣,輕易的操控著地心引力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可以那麼的輕柔,在彼此要舔吻對方唇瓣的瞬間舌尖突然彼此碰觸到讓兩個人都輕輕顫了一下,更是讓雙方同時張開了眼睛嚇的分開了彼此。

輕柔的吻甚至彼此都不會覺得喘,他錯愕的發現自己做了甚麼荒唐的事情,他親吻的不只是個男的,還是一個小孩,就在他還沒回神的瞬間,重量又回到他了身上,那壓上自己的人還帶著壓迫的吻而來。「唔嗯。」

雙手抓住身下人的臉,湊上了自己的唇他將自己的舌頭探入那沒有閉起來的嘴裡,舔吻著柔軟的舌馥,觸電般的觸感又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用自己的重量壓著對此不會有威脅的人,他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

這個人,就是要這樣去吻別人的嗎。

像自己吻他這樣?

「唔,嗯。」皺緊了眉頭他感受到自己緊張了起來,和剛才不太一樣的吻,舌頭與舌頭的碰觸讓他覺得自己在一點一滴的失去氧氣,具有侵略性的吻讓他被動的僵在原地,甚至他曾經要熟記的步驟都忘得一乾二淨,他甚至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彼德長大,是否也會騎在他頭上。「嗯嗯。」

吸住對方的舌頭,就像是吸吮對方的嘴唇時一樣,唇與舌的運用就是那幾樣而已,只是當他不飄在空中時他愈是用力,他愈是緊貼和磨蹭在身下人身上,他覺得自己的唇舌很燙,甚至他覺得對方連臉都在發燙。

「唔,嗚嗯。」抓上身上小小的肩膀他覺得自己快窒息了,可是當他愈是緊張他愈是感受得到身上的重量,甚至蹭在自己身上的幅動都讓他莫名的像被搔到癢處般引起自己的注意。

輕輕的咬住那因為焦躁而亂動的舌尖,他發現身下人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與掙扎,卻又不把自己給推開,張開雙眼他甚至看到眼眶下的濕潤,他大概知道身下人是快沒氣了,瞬間放開了嘴中的箝制他騰空了起來,眼睜睜的看著身下人瞬間錯亂的模樣。

「啊。」抽開自己口中的窒息感與身上的重量,他瞬間張開了眼睛看著那深邃美麗的藍眼睛直視著自己,他急促的喘著氣發現彼此之間的唇瓣還連著一條銀絲,就看微微喘息的始作俑者伸手抹掉了自己唇上的濕潤,更是讓他忍不住得全身一顫。「唔。」

「所以,接吻就是這樣?」

「對,有甚麼特別嗎。」邊喘著氣他再次張開了眼睛發現彼德潘已經不在自己的視線中,他鬆了一口氣的不想要起身看這人在哪裡,但聽那傳來的聲距,也許他已經飄到門口準備離開了。

「所以人跟人都這樣接吻嗎。」

「對,不對,男人跟男人才沒有在接吻。」當說了第一個單字後他赫然發現自己好像在誤導甚麼錯誤的觀念,讓他趕緊改口他們這樣並不是正常的道德範圍內的可行之事,但是他尷尬的是,他發現自己的褲襠有點緊。

「所以,這就是初吻嗎。」

「對,不對。」對初吻意識到的第一個反應當然是指自己的,但他又突然改口發現自己好像說溜嘴了甚麼,他趕緊撐起身指著門口背對自己盤坐在空中的人,又改口說對,就看那回頭的人笑得莫名的曖昧。「呃對,你的。」

「呵。」

「我說了我有時候會說謊。」他知道彼德潘是出了名的無法分辨現實與虛幻,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一樣的,所以不管他相信了甚麼,他趕緊接了總是會說出口的藉口說詞,而說謊的背後往往只是他口是心非的一個臺階,卻看那人離開前依然笑的那麼從容與得意。

「我知道。」

該死的,那是甚麼表情,他才沒有戀童癖勒────────

FIN


有人刷完電影之後被他們倆萌到的嗎!!!
看完心情澎湃到不能自己,
兩個人的互動太萌了啦!!
而且一年後的Levi長高了也更帥氣了,
雖然我很想寫肉.....但實在是太可恥啦!
讓我糾結一下!!(畢竟是個不會長大的孩子啊
大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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