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完結
正式停更。
番外肉為周溫周,內有OOC請自行閉雷。
是個周子舒體驗再也不想當攻的周溫插曲。
後續內容會在實體書收錄。
預計本子字數會超過十一萬字。
「甚麼,啊。」那在自己身下挺起的胸膛明明是隨著自己的往復而一下一下的靠近自己,可為什麼他覺得此刻自己還是被侵犯的那個人,當溫客行的指腹毫不遲疑地滑下自己的臀縫按住自己的會陰,周子舒更深切的感受到自己還是被拆吃入腹的那個人。「啊啊。」
「還有你身子,這神情。」看著懷中人全身一緊僵住了身子後止不住的輕顫,指腹在臀縫來回撫摸更有意無意的輕按著那因全身緊繃而緊閉著的入口,他邊粗重的喘息著邊擺動著自己的腰胯讓周子舒蹭著自己能舒服的位置,溫客行就聽周子舒的喘息開始變調了。
「啊啊,你的手。」當溫客行用身軀的擺動催促著自己往復,他試著想迎合卻發現那在自己股間的手指卻更重的揉按自己的入口,沒兩下他就只能抵著自己的腰快喘不過氣來,自己使勁卻還得分心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周子舒發現自己沒那麼輕易的調息過來。
「阿絮,舒服嗎。」看著周子舒難耐的模樣他愈猛烈的擺動自己的腰,可他發現全身傳來的痠麻感都無法滿足自己心裡的那塊慾望,那愈匯集在自己體內的快意卻更放大了自己內心的渴望,他忍不住加重自己指腹的力道讓兩隻手指探進周子舒的體內,溫客行就見周子舒腰軟了一下卻更朝自己撞了一下。
「啊,你別,哈啊。」熟悉的愛撫讓他的身子迎合的就軟了下來,可那突然就往自己體內突起之處按下的指腹讓他下意識就想往前躲開,可迎面的卻是溫客行的胸膛以及吸附著自己的腸腔,尖銳的吸了一口氣周子舒覺得自己的嘴合不上全身止不住的輕顫,就聽溫客行愈發粗重的嗓音燒的他耳根發燙。「哼啊。」
「阿絮,你弄得我好難受,我想要你。」輕揉著那處能讓周子舒發出自己最想聽見的嗓音,果不其然那甜膩的悶哼猝不及防的就從他口中溢出,可他怎麼擺動著卻不見心上人為自己再次淪陷,抽出了手指往復的邊擦過那處就伸進周子舒的腸腔,就看周子舒忍不住的腰軟。
「啊,別碰。」幾乎是整個人彈了一下,周子舒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溫客行明明被自己進入著卻還能這樣折騰自己,修長的手指更是輕易的在自己體內密集的往復,在他自己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突然發現身下人撐起了身子摟住自己翻過了身。
「不夠。」雙腿勾住身前人的細腰他一手撐在了床上腰一挺硬是翻過身讓體內的硬物滑了出來,跪在了床上腿根夾著周子舒的腰讓他懸著,護著心上人的尾椎倒床手更順勢的勾住了他的膝窩,垂腰往下挪整個人壓了上去擺腰就蹭了身下人的胯下。
「啊,你。」當自己的腰不再受自己控制,他甚至在翻身的時候只顧著勒緊了溫客行的脖子連身子都沒倒在床上,將自己的一條腿抬到了頭頂上那跟著撞上自己的衝撞正蹭在自己的囊袋及會陰上,強烈的壓迫感更使得他整個心又提到了胸口,在他氣都來不及喘上就見溫客行下一刻簡直是要奪走了他的呼吸。「啊。」
「我要進去,唔。」下身退了開來他一手扶穩自己就抵在身下人的入口處,可與方才不同的是他又像第一次擠進這緊閉的小口似的難以動彈,輕拍了一下周子舒的臀肉他示意要他放鬆身子,溫客行卻見周子舒瞪大了眼全身僵住想試著鬆了身子卻又疼的眼神飄呼眼淚直掉。
「啊啊,疼。」抓緊了溫客行的背他也知道自己要試著鬆開身子,才喘了一口氣鬆下了身子卻又被擠弄得他屏住了呼吸,周子舒真不知道自己身子是又怎麼了,是膏藥的的效用不在了嗎,可他明明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體內依舊濕滑黏膩,可這人怎麼卻進不來,難不成這溫客行是真怕弄傷自己,不是胡吹大話。「嗚,呼。」
「阿絮,忍忍。」看著那皺緊的眉目緊閉的眼睫中一道一道的溢出淚痕,不知為何他的心卻一點點的被滿足,那細顫的身子全因自己輕輕一動就會引起劇烈的輕顫,他埋身一頂終於擠進了前端進入那隨即就包裹上來的溼熱腸腔,溫客行就聽周子舒話說了一半猝不及防的就喊了出來。
「為什麼比剛剛還疼,哈啊。」驚喘了一聲他終於能輕輕的喘息,那擠進自己體內的異物感確實沒那麼疼了,可那難以忽視的壓迫感卻比先前更甚,小口小口的呼吸自己的心跳卻威震如雷響徹自己的耳膜,這溫客行難不成是因為自己進入他而身體醒了,周子舒覺得自己不知道在渾想些甚麼東西。
可他真的不懂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疼。
將周子舒另一條腿也抬到肩上來他緩了一下讓周子舒習慣自己此刻更有壓迫感的慾望,他想壓下身子卻發現下身依然被緊緊的纏著推進不了,他喘了一口氣回答了周子舒的話才又挺了自己的腰試著頂進去。「你撩得我脹大了幾圈怎能不疼。」
「啊,你誆我。」疼得他使勁撓了溫客行的背更一抓就是溫客行的髮絲,他無法自持的扭開了臉感受到溫客行又進了自己幾分,那與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的胸膛卻也傳來了逼人的體溫,周子舒真的覺得自己被騙了,他完事不睡覺為什麼要跟這個人一較雄風自討苦吃。
「我沒有。」說得好像現在挨疼都是自己計畫好的,可他當初明明就連做完都沒有打算啊,他還在想多虧了周子舒想自己來他還可以說出了自己不為人知的過去,結果這人卻一副後悔莫及的模樣委屈極了,溫客行忍不住笑深了嘴將自己抽出了一些又進得更深。
「哈啊,你別再,太深。」退出的硬物卻伴隨著更大的壓迫感襲來他忍不住挺起了身想躲開那像將自己劈開的深入,他伸手就抵在那壓上身來的胸膛上可緊接著體內的硬物又抽開了一次又進了一次,讓他忍不住搥了溫客行的胸膛一拳難受的哽咽了出來。「溫客行。」
「還沒全進呢,阿絮。」看著懷中人輕顫不已那被自己撐開的腸腔正緊緊包覆著自己,輕哄著這淚流不止的人他陪笑著握起了胸前的拳頭想將他的手給攤開,邊輕聲地說著邊牢牢地用手指扣住那比自己還小了些的手,緊握著再頂了自己的腰慢慢將自己全推了進去。「阿絮,你抓著我,疼就咬我。」
「啊,疼,疼,啊啊,哈啊,你是不是。」他突然有一種自己是疼哭了的感覺,怎麼剛剛都不是這樣呢,再疼他周子舒都不曾掉下過眼淚,可這擁有自己一切的人竟是那弄疼自己的人,此刻心裡莫名的委屈更迫使著他覺得這疼不應該受又為什麼要忍。
「阿絮。」聽著那帶著哭腔的嗓音,溫客行用額際去蹭了身下人的額頭,那依然不咬自己的人咬緊了牙根嘴裡卻不斷溢出帶著哭的喘息聲,一手穿過了周子舒的背輕易的將比自己窄了些的肩臂圈在自己懷裡,他像是事先知會似的又喚了一次阿絮隨即就是激烈的抽動起來。
「啊,你停,老溫,哈啊,你為什麼能。」原本像是慢刀的深入立刻換上大刀闊斧般的猛撞著自己,讓他的話斷續續的說不完整,那緊抱自己的手臂更是不讓自己移動半分,周子舒不禁心裡唸著這人是練就甚麼魔功嗎,為什麼這人還能讓自己胯下變得比剛剛還粗還長,總不會是這人真是冷性子剛剛都沒有完全挺起來嗎。
「一會就不疼了。」攛緊了那扣緊自己的手他看著周子舒仰直了脖子胸膛隨著自己的擺動劇烈的起伏,直盯著那無法看著自己的心上人無法自制的扭過臉,濕熱的腸腔愈發柔軟的吸附著自己每一次進出,可身下人仍是想要自己停下來。
「你說我喊停你就,唔。」那堵住自己嘴的吻像是不讓自己把話給說完,本來就已經快喘不上來這下他卻完全呼吸不了,那探進自己嘴裡的舌頭更順著體內的擺動要闖進自己牙關,他撇開了臉覺得溫客行怎麼這麼霸道嘴裡的抽泣更有些委屈。「我疼,啊,唔。」
看著那明明已承受得起自己往復的人卻依然彆扭的不讓自己吻,他激烈地擺動著自己的腰在身下人體內暢行無阻,扯住周子舒的長髮他逼著他仰起了臉再次吻了下去,就見那吃疼的人張開了嘴只能任自己與他的舌腹交纏,他知道自己可以開始攻城掠地更是輕易的就頂過那熟悉的突起,就聽周子舒的嗓音愈發尖銳的悶哼他更是忍不住移開唇就問。
「阿絮,你覺得你來比較舒服,還是我來比較舒服。」
「哈啊,你閉,唔。」再次被觸碰到敏感的硬點他可以忍住身子的輕顫,可周子舒卻發現自己依然被頂弄的話都說不完整,他不想去想誰來比較舒服,他現在只想著如果每次溫客行都因為自己來還會這樣反過來折騰自己,那他大可不必這麼費勁挨操。「呼嗚,嗚嗯。」
「阿絮。」聽著那愈來愈軟愈來愈綿的嗓音,那帶著哭腔似的喘息像是他每一頂都撞進了他最舒服的點,他更是忍不住一下比一下還賣力的撞著,他知道快意難熬他卻想讓周子舒永遠拒絕不了自己的求歡,他像是每回都磨著心上人的性子每回都將他折騰得更能耐得住自己。「對不起。」
「嗚,啊,那裡,哈啊,你停會。」連綿不絕的快意讓他無心去管自己此刻的嗓音到底多麼的撩人,也無心去在意溫客行到底盯著自己難耐的模樣有多久,他只知明明心裡想的是想推開這個人可他卻忍不住地將他的手竄在自己懷裡,身子每往上想退了開來卻又被拽了回去,周子舒卻聽著溫客行像是著魔似的低喊著。
「阿絮對不起。」自己每下的頂弄都化作甜膩的呻吟,看著周子舒的模樣他根本停不下來,他知道自己此刻正沉浸在支配著心上人的滿足當中,藉由這漫長的情事將他最醜陋的慾望給一一表露了出來,溫客行愈擺弄的愈發猛烈嘴裡卻像是因褻瀆了這珍貴的心意而不斷的向心上人說著對不起。
「嗯啊,哈啊,啊啊,你別。」周子舒有些莫名身前人嘴裡所說與身子違和的糾結在一起,可痠麻的快意卻讓他的全身愈發酥軟愈迎合著那粗暴的往復,讓他忍不住伸手抱緊了溫客行的脖子更是攛住了垂落在自己身上的白髮,嘴裡卻依舊要溫客行放過自己,但他知道此刻的溫客行早已和早些的時候不同。
理智,全拋開了。
「子舒,周子舒,你是我的,我的,我的阿絮。」心上人的依偎讓他忍不住用自己的臉去蹭周子舒的臉,心上人的鼻息帶著滾燙的灼熱氣息讓他知道自己即使此刻走火入魔了,他也能知在自己懷中的人就是周子舒,即使他迷失了自己,他也會因阿絮而歸來。
「啊啊,唔,唔嗯。」睜開眼看著溫客行闔上眼沉浸在與自己纏綿時的模樣,聽到子舒兩個字他就不禁腰軟,阿絮更喊得他不由得心頭一緊,周子舒感覺到自己的慾望不斷溢著興奮的濁液,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誠實的回以溫客行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哈嗯,老溫,我,嗯嗯。」
在心上人面前在情慾當前誰不是慾望的奴隸。
即使下流即使淫糜那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他願意承載溫客行的一切將他壓抑的一切照單全收。
「你說,你是不是我的阿絮,阿絮。」沒聽見心上人的回應他更蠻橫的猛力一撞,睜開雙眼他看著身下人意亂情迷的模樣,每一聲喘息皆因自己而起,他更是壞心的淺淺在突起之處快速的往復幾十下,就聽見周子舒更細碎的呻吟聲應和著那曖昧的往復聲響。
「唔啊,啊,哈啊你別。」溫客行執拗的要自己回應可他卻總是弄得自己只剩下悶哼,直到他停了下來他已氣喘不已頭皮發麻,全身像是無一處完好似的,酥麻的快意像是融入他的每一根骨頭,注入的全是溫客行強烈的佔有慾,也許溫客行輕輕摸著自己慾望他就會洩了出來,可周子舒卻聽溫客行還依舊鍥而不捨的追問著自己。
「應我啊阿絮,阿絮。」
感受著懷中人因自己劇烈的往復而不斷抽蓄著的腸腔,周子舒急促的喘息聲幾乎都嘶啞了,溫客行看著那半闔著眼睫還未從快意中回神的誘人神情抬眼看向了自己,玉白的簪子在烏黑的頭上是那麼的顯眼,他更忍不住又開始的擺動起自己的腰,看著那蹙起了眉頭直視著自己的眼神愈來愈清晰。
「啊,我,我是阿絮,哈啊,你的,嗯。」喘息之中帶著安撫,周子舒知道溫客行此刻就像是喝醉了似的裝著瘋,可那不是裝的,他也沒醉,是需要自己去填滿的缺口正迫使他對自己露出他心中的不安,不出所料溫客行一聽到自己的回應就像是清醒了一樣停下了身笑開了臉。
「阿絮,我好高興。」他覺得自己赤裸卻釋然的得到心上人對自己的全心全意,即便他已長成滿面瘡疤青面獠牙他也徹徹底底的表露著自己的真面目,他不再壓抑卻也悄悄的被填滿內心深處的不安,緩緩地說著,溫客行像孩子般的笑出了聲。「親手將簪子繫在你的頭上,就像牢牢地將你鎖在我的心上。」
「呵。」忍不住笑了出來周子舒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心軟的就不氣了呢,只要溫客行跟自己撒嬌他竟甚麼都可以依他,甚至他竟覺得這溫客行怎麼能與自己如此有默契呢,他將溫客行的手掌帶到自己臉前重重的記下一吻,就像這個人第一次吻自己的時候也將自己的掌心湊到他的唇上。
他的心上人。
因瘋癲而邪性,因稚氣而無情。
清秀儒雅的五官上在自己所在之處袒露如人一般真摯的性情。
可在他眼前他毫無保留。
狠戾且天真。
看著周子舒像是回以自己曾踏出的第一步時慎重落吻,那朝自己笑得無比溫柔的人帶著強大又無私的人格,那對自己寵溺的笑容像是治癒了自己那曾殘破不堪的心靈,周子舒給予自己的所有一切正修復在裂痕的縫隙上,讓他的心更加完整的像個人,是那道光指引著自己回到了人間。
他的心上人。
因細膩而凌厲,因霸道而脆弱。
俊俏和氣的臉蛋上在無人之下充斥著如鬼魅令人生畏的氣息。
可在他眼前他一覽無疑。
強大且溫柔。
他們倆都同為要強之人,百折不撓寧為玉碎。
可他們卻願意為了彼此付之一切屈為身下人。
他像是鬼迷心竅似的伸舌舔過掌心伸舌舔過了指根側過了臉將手指舔進自己嘴裡,嘴裡都是溫客行的味道,像是赤裸裸的表示著自己對心上人的欲求,周子舒想讓自己能更坦然放肆的面對溫客行,可他卻發現自己體內卻像跟著自己的唇舌愈發的使勁,而溫客行也經不起自己撩的推了自己一下。
「唔。」隨著唇舌的舔吻與絞緊自己的腸腔讓他忍不住的往深處頂著腰,他覺得兩人此刻交纏的胯下滾燙且濕透了,不管周子舒此刻是想撩自己還是想用行動對自己表明心意,那迎合自己的柔軟像是包裹住了他的全部讓他瞬間又是激烈的擺動了起來。
「唔嗯,嗯嗯,啊啊。」溫客行在自己體內往復了幾下便將自己的雙腿給放了下來,可他卻得全身承受著溫客行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那在自己腰後圈住自己的雙手像是鎖在自己的腰上,那邊壓著自己的雙腿不讓自己抬起的體位像是故意用著這難以進入完整的姿勢抽送著硬物。「你停,啊,停下。」
「阿絮,我可以留在裡邊嗎。」充耳不聞周子舒愈發嘶啞的叫喊,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像是聚集到了自己的腹上,讓他更順從著自己的慾望猛烈的擺動著自己的腰,他看著周子舒抽開了雙手卻絲毫沒有空隙的只能抓著自己的手臂,那瀕臨慾望頂端的無助模樣他百看不厭。
「哈啊,別,出去,我脹得,啊啊,難受。」那蹭過自己酥麻點上的擺動還帶著胸膛擠壓著自己明明被冷落卻已被弄得敏感不已的突起,溫客行強而有力的結實腰腹更壓迫著自己經不起刺激的慾望,周子舒甚至覺得溫客行頂弄的方向都攪亂了他的五臟六腹,卻沒想到這溫客行不知道是真聽錯還是裝耳不聰。
「那我不出去了。」雙手按住了那不斷想逃開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在周子舒的頸窩處,隨著自己的往復讓自己的鼻尖自己的唇辦蹭著身下人滾燙的皮膚,時而舔了一口時而又咬了一口纏綿的表示著自己恨不得留下自己的氣味。
「什,哈啊,你聽錯,啊啊,疼。」他原先像是被釘在床上似的被溫客行的重量壓制的連動都不能動,可那藉著自己柔韌的腰線將自己抬起的箝制像是讓溫客行更能由下往上的激烈往復,周子舒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斷了,抓著溫客行的手臂更像是想將他給推開卻完全使不上力來。「老溫,你停,嗯啊。」
感受到周子舒的腸腔不規律的強烈收縮著,他知道周子舒正承受著強烈的快意,那甜膩的呻吟聲更伴隨著噴到自己胸膛上的濁液全身正激烈的顫著,讓他忍不住大開大合的往復了幾十下,那幾乎是哭著要自己停下的人在自己埋在深處停下時鬆開了自己的手臂疼的暈了過去。
「阿絮,阿絮。」
那一震一震得的在自己體內脹著的硬物強烈的讓他先恢復了知覺,周子舒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眼皮重的撐不開,與方才截然不同的感受他有著被佔有的滿足感卻也同時擁有佔有的安全感,他知道溫客行只要自己也只有自己能擁有他,可是聽到他的聲音卻沒由來的就一股氣。
「阿絮。」撐起了身子他喚了好幾聲都不見周子舒有任何反應,他趕緊退了開來這才聽見周子舒倒抽了一口氣要自己輕點,他鬆了一口氣笑了出來緩緩地讓自己從周子舒的體內退開,就看心上人連眼睛都不睜開一下,他躺在身側一手撐著自己的臉看著那動都不想動的周子舒。「阿絮。」
「閉嘴我好睏。」他現在頭殼是不暈了但是他覺得自己這次真的筋疲力盡到連被子都不想拿,他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周子舒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使力,他也不想管他倆現在身上到底有多髒了,反正這大紅被褥肯定不只有一套。
「嚇死我了,起來清一下吧。」聽著周子舒那像是沒睡醒似的嗓音他伸手搖了搖他的手臂要他別再睡了,就見周子舒還是依舊那起床氣的模樣抽開了手臂不讓自己抓,溫客行有些無奈卻又覺得周子舒著實有些可愛。
「別碰我,再弄信不信砍了你。」抬起了手臂他都覺得自己的上臂好痠,用力說話還覺得胸口居然有些酸澀,他究竟都多使勁來著,想起自己剛剛最後哭得亂七八糟的他就心裡來氣,他雖不用被憐香惜玉但這溫客行還真在自己應允後對自己絲毫沒在客氣,周子舒就聽這溫客行還說了他更想罵人的話。
「好好好,等你睡夠了我們下山泡澡去。」看著周子舒儼然真不想起來的樣子,溫客行不禁笑露了牙覺得他倆從躺在這張床上起就沒躺正過,伸手去拉了被褥從他身後往身前拉,蓋過自己之後邊拉著邊湊近了心上人要抱著他一起睡,卻見周子舒不知道又生了甚麼氣立刻側過了身不讓自己碰。
「誰要跟你泡澡,自己洗去。」邊用氣音收尾表示著自己不耐煩地語意,側過了身他居然覺得腰有些痛,他都不禁猜想自己腰上是不是都被溫客行給掐出指印來了,他啥都不想管了他就只想好好睡上一覺,周子舒卻見溫客行又討好似的不抱自己卻幫自己蓋上了被褥。
「阿絮。」這渾然把自己說甚麼都聯想到房事上的心上人不知道又再鬧甚麼彆扭了,他伸手拿了個軟枕溫柔的抬起周子舒的頭讓他墊著好睡一些,伸手撫過凌亂的黑髮他順了順那被自己給弄散的髮絲,就見周子舒的語氣不是那麼兇巴巴碎念著。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動甚麼歪腦筋。」一起泡澡他腦袋就出現了他倆在池子邊旖旎春色的畫面,一想到自己怎麼每次都那麼不對勁的亂想,他就有些惱羞成怒的不知道怎麼面對溫客行,只能要他離自己遠點,周子舒卻聽身後人還耐心地跟自己解釋著。
「阿絮,你會鬧肚子疼的。」他說了為什麼要帶周子舒去泡澡,這周子舒的身子還是得清的啊,也許自己的濁液不會在心上人體內留著太久,可那被自己搗弄的腸腔在歇了一會之後還不知是不是會筋攣劇烈的收縮,這些都可不是能當玩笑的,溫客行就見周子舒沒扭開自己的觸碰嘴裡卻兇狠的很。
「還不都是你害的。」那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像是要自己聽話一樣,周子舒卻覺得莫名其妙他明明就要他退出去的,是這人不知道是真故意還是自己話連在一起說讓他給聽錯了,哼了一聲他曲起了身子攛緊了被褥捲起了被子絲毫不想離開床。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這嘴裡的聲音就像是他把嘴噘起來似的,他忍不住的笑了馬上就賠罪認錯貼上了周子舒的背他想將人納入懷中卻聽他倒抽了一口氣,就看周子舒仰起了頭回頭微微側過身給自己一個眼刀。
「嘶,你別壓我的頭髮,你抓疼了我的頭髮。」周子舒忍不住就埋怨了這人剛剛還扯了自己的頭髮,看著溫客行又馬上撐起身子來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扯到了他的頭髮趕緊伸手撫上了他的頭,像是在給他揉揉似的,為自己意亂情迷之下的粗魯而賠罪,他又翻了一個白眼側回身子曲了起來。
「你不是說不怕疼嗎。」手邊輕揉著他的嗓音更輕柔的像是在哄他,溫客行湊上了身子伸手摟住心上人貼在了周子舒的背上,發現懷中人沒掙扎他這才笑深了嘴角將自己的下巴靠在頭上,他心滿意足的笑嘆了一口氣說著他早已準備好的說詞。「阿絮,不然我們去找個溫泉來泡,我下山的時候。」
「你羞不羞,我身上都是你的痕跡。」從上館子泡澡到現在說在野外找個溫泉,這溫客行到底腦袋都在想些什麼,他把自己全身上下搞得這麼狼狽還要自己在露天之下脫光身子,這人是不知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嗎,打斷溫客行說的話愈說他嘴裡更是沒好氣。
「這大山裡怎麼還會有人,欸阿絮,誰看過你沒穿衣服的樣子了。」要說痕跡他怎麼會羞呢,倒是你說被人瞧見他這絕對是千百個不願意了,但這人卻回的是因為自己身上的痕跡而怕羞,而不是被人瞧見而怕羞,溫客行忍不住就開口追問了起來。
「別鬧,看過的都死了。」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這溫客行沒事又在瞎扯甚麼以前的事情,他躲過溫客行湊上來的臉,可周子舒知道那撐起身子的人依然看著自己的側臉正打破砂鍋問到底。
「晉王沒死吧。」聽到周子舒這麼敷衍地回應自己,他八成就猜肯定不少人見過他光著膀子的模樣,但他就聽心上人完全沒有要對自己說真話的意思,那跟自己兜著圈的回話他溫客行可沒少聽。
「你又知道他看過了。」說好的別逼人說不想提的事呢,他知道這些沒甚麼,從頭到尾這都不是甚麼大事,可從溫客行的嘴裡問起來每件事都像是足以讓他踢翻醋缸一樣,就看他一副沒聽人說卻還在當事人面前揣測起來。
「欸你說七爺和大巫是不是都看過。」他來點名一下有哪些是他知道的人,咱不說那都過去的人,就如周子舒說的還活著的人就好了,他就不信這些人都沒見過,溫客行就看這周子舒終於出了點力氣想回嘴自己。
「大巫什麼身份你。」這溫客行是不是有毛病,大巫出身巫醫谷自古醫者不忌肌膚之親更別說看過多少人,該看不該看的都看過了吧,他卻沒發現這溫客行醉翁之意不在酒直到他打斷自己說的話。
「那七爺為什麼看過。」說大巫是個醫者也就罷了,七爺又為什麼能見他光著膀子的模樣,難不成他們還一起下過水,而且總不可能就他和七爺兩個人,這數下來都不知道多少人,不,如果只有這兩人坦誠相見不就更怪了。「欸阿絮。」
「我有說看過了嗎,我沒說。」這溫客行愈說口氣愈硬了起來,他忍不住睜開了眼睛覺得自己是說漏了甚麼嗎,他現在沒有眼前發黑,燭光還明亮的在自己眼前閃爍可他就是覺得睏啊,周子舒語中帶著些倦意他卻覺得自己說得有些心虛卻聽溫客行鬥嘴逗得更三歲小孩似的。
「你也沒說沒看過啊。」
「你到底說夠了沒,不睡你就滾下床。」硬起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的嗓音怎麼還有些嘶啞,挪開了身子卷起被子他閉起了雙眼皺起了眉覺得溫客行真的好煩他實在不想理,周子舒卻見溫客行又湊了過來。
「練功都不見你累,怎麼才做個幾回你就這麼睏了。」笑了一口氣他決定不逗周子舒了,他邊洋溢著開心的語調邊慢條斯理的低沉著嗓音輕聲地說著,這人平時抓著自己練功沒讓他少挨了幾次揍,怎麼躺在自己懷裡就慵懶的像個貓似的,溫客行卻見周子舒突然像炸毛了一樣。
「老子都要被你弄散架了你還吵個不停。」想抓開腰上的手臂卻又被摟得更緊他實在是不耐煩地忍不住拔尖了嗓音拖長著語調要溫客行讓自己睡覺,他全身每一塊骨頭與每一條肌理都在跟自己抗議著疲倦不想再掙扎,周子舒就聽溫客行已經不知道說了第幾次的好好好趕緊哄著自己。
「好好好,你睡,你睡,我再抱你去清身子。」這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嗓音像是在撒嬌似的周子舒,就連說出口的話都不知道讓他覺得有多甜,看起來,是真睏了,曲起了身子他將下巴扣在了周子舒的肩上想陪他一起睡,就聽那慢了半拍的人還碎念著用著嘟囔的聲音回自己。
「誰要你抱了老子可以自己走。」這將自己圈在懷裡的手臂還帶著規律的心跳聲貼在自己身後,溫客行的體溫正從自己背上傳來溫暖的他恍惚了一下,周子舒突然回神他才想起這溫客行說要抱他,他是沒有腳可以走是嗎。
「你會流的整腿都是。」這沒意會到自己算是答應了讓他帶去泡澡的人,還渾然忘了自己剛剛大腿內側都是甚麼慘況,總不可能這人邊寸步難行他還邊在旁邊擦地吧,就聽周子舒傳來的嗓音像是在說夢話似的慵懶。
「你是不打算讓老子穿衣服了是嗎。」覺得溫客行的聲音愈來愈像隔層紗一樣,他覺得自己的眼皮都重快睜不開了,他覺得溫客行一閉嘴他肯定能馬上睡著,卻聽見這溫客行還婆婆媽媽的說著勸。
「不是,我怕你難受。」這跟穿不穿衣服有甚麼關係,這周子舒根本就沒想過到時會弄得他惱羞成怒狼狽不堪,就聽周子舒卯起勁來喊著嗓子要自己閉嘴的嚷了一句,卻見他接著說話愈說愈小聲愈說愈慢。
「你吵夠了沒有,就有你嘴巴巴的說不停,我都睏死了。」
「好我不說了,你睡,你睡,咱們一起睡。」
到底,是周子舒肚子疼醒,還是溫客行偷偷把他抱去泡澡。
你猜。
完結。
以為番外只會寫一萬就結束,
結果卻爆到了兩萬,
希望實體書收入的內容不要亂爆字數影響排版XDDD
感謝一直以來有在追文的你們,
打工人週更一萬還是挺累的,
這週一次更了兩萬結束。
要見實體書也是兩個月後的事了。
漫長的寫了兩個月挺圓滿了我。
再次謝謝你們一起和我喜歡山河令,喜歡溫周,
喜歡俊哲詮釋的溫周。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