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之神都龍王《智勇端午賀文》湆水Play 五毒蛇(H)
烈陽午端照,真金烈火燒。
五端應相笑,懷英亦水澆。
「你就這樣讓我趴著,扶我一下嘛。」撐起雙手還是劇烈的顫抖使不上力,靠岸的他們在船上等著大伯帶回大夫,他發現心上人看了自己一眼後又撇過,他忍不住的笑了更伸手去握住他的手。「你又再生我氣。」
「手拿開。」聲音拗的如此低沉,他看著河道遠處還不時傳來熱鬧的吆喝聲,儘管此地寧靜的像是空城,就像每個人都跑去看划龍舟似的,他不只在乎旁人眼光縱使現在沒人,但他心煩的不想跟狄仁傑說話。
「真金,這樣看著你真的好美,水珠在你赤……」
「誰要你說這些的。」扯開附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把趴在船上的人一手給拉了起來,卻發現那人倒在自己身上,幾乎把全身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他莫名的雙手抱住那像癱瘓的心上人。「你是怎麼跌下水的。」
對於這老愛口是心非的大理寺卿,那怕只有片刻的溫柔也總是能讓他滿足在心裏,下巴靠在那人的肩上讓他勾起的嘴角隱藏在尉遲真金身後,他的雙手垂在心上人身側,他沒有想回話的意思。
「你是要不要坐起……喂,你───」身前人像灘爛泥一樣,當他雙手想扶起肩膀時卻發現一道無法推抵的力量讓他的腰往後撐,想推開這壓迫自己的狄仁傑時已經來不及的被迅速壓倒在船上。「你算計我──────」
「所以你還扶我。」嘴角笑得如此迷人,一句疑問讓尉遲真金立馬氣的漲紅了臉想撐起腰來,讓他趕緊用下半身整個貼上身下的下肢用手脛壓制住他的雙肩,就看尉遲真金嚇的倒抽一口氣。
「你到底想幹嘛,這裡是船口。」看著那笑得如此明示的臉又更靠近自己一點,他掙扎的想扭開身上的箝制,心裡不禁懷疑這人到底是有沒有被蛇咬傷,可剛剛證據確鑿蛇屍一點也不假,這蛇到底是哪裡來的。
「你知道這裡沒人還說我算計你。」看著髮冠隨著身下人的掙扎而脫落,在烈陽下耀眼的赤色頭髮與異色眼珠是多麼引誘自己扒光尉遲真金,他不知道心上人到底是猜中自己多少,這樣的反應到底是發現了多少。
「誰說我逆來順受了───混……唔。」發現這人居然這麼厚臉皮的暗示自己期待他的所作所為,他整個惱羞成怒的吼了出來,卻被那貼上的臉嚇得他躺在船上,想準確地躲開那湊上來的唇卻依然被逮住。
這昨晚為他擔憂怒罵、顫抖哭泣的雙唇讓他嘗到水中的味道,參雜的血味更是撲鼻而來,可豐厚的唇瓣仍是能激起他的慾望,那總是因想躲避自己的舌頭而發出的誘人水聲,讓他的手不自覺的撫上身下人的腰。
「唔哼,唔啊,你成天就想著這事嗎你──────」被那足以讓他全身豎起汗毛的撫摸方式碰得彈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無比緊張,更對於自己貼上的溼熱胸膛感到心跳的加速,狄仁傑在用全身告訴自己想要他。
濕透的衣服之下這像赤裸相貼的感受是怎麼回事。
「天氣熱你都不跟我相好了不是嗎。」
「嘖,你知道現在太陽有多大嗎,啊。」跩過臉甩開臉上的吻,他真的覺得陽光刺眼的讓他無法完全睜開眼睛,悶熱且黏膩的感受讓他覺得皮膚上有異樣的麻癢如此不舒適,殊不知那天殺的狄仁傑還掐了他的左肋一下。
「我今早就見識過了。」輕易的捕捉投懷送抱的身子,趁機摟住彈起的腰更擠進身下的雙腿間,對於這左右而言他的說詞暗笑在心裡,這人忽略自己的性慾幾乎到了忘我的境界,根本是在默許他隨心所欲是嗎。
「你這小家子氣的混──唔。」這人是在跟他計較早上的小心眼嗎,想抓住自己肋骨上的手,游移的撫摸讓他忍不住的輕顫,在嘴裡亂攪的舌頭讓他的抵抗遲緩的跟著狄仁傑的手來到自己臀部。「啊。」
跩開的臉讓他順勢的重吻柔軟的下顎,用力地掐住身下人的臀瓣,他感覺到身下人顫抖的輕喘在自己耳邊,腿上的硬物讓他知道身下人已被自己撩撥起慾望,他的唇沿著頸子咬了下去,他覺得自己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你這麼敏感難道就不怕別的男人想觸碰你。」
「唔,誰會像你一直盯著我看,還會去注意濕透的身形,難道這樣不是你害的──────」
看著那散發著在床上才會顯現的狂暴氣息,那想將他拆吃入腹的強烈佔有慾總是讓他心底升起一股優越感,可他不明白這人怎麼會總是認為別的男人對自己,啊。
隔著濕透的衣袍他準確的捏住胸前敏感的突起,就看尉遲真金又是震了一下倒抽一口氣,他拖起身下人的臀部撞上自己因而難耐的下半身,黏膩的激烈摩擦讓他聽到身下人猝不及防的驚喘,他目睹著那嚴峻的面具下性感的神情。
「哈啊,你有甚麼資格衝著我生氣,該發脾氣的是我。」咬牙想忍住難堪的喘息,更想忍住快被狄仁傑牽著鼻子走的澎湃心境,他直瞪著眼前人卻發現這人的說詞過份的可以。
「你只要聽我的就不會有機會發脾氣。」
幾乎被手掌與體重整個壓在船上,強硬的口氣讓他感覺到狄仁傑的霸道,那不論是地位還是聲望不如自己的人,居然如此理所當然他非得屈於狄仁傑之下,他莫名其妙的咬牙。「你憑甚麼要我聽你的。」
訝異的挑眉,他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他或許知道想擄獲這高傲的大理寺卿本來就不能明著來,可現在這種強烈的征服慾表示他對於尉遲真金的抵抗感到不滿,他單手抓起身下人的腿壓在頭頂上更滿意武藝精湛的柔軟。
「難道你要上我。」
這種莫名對主權的宣示讓他想起第一次為主權的爭奪,不知何時他不再認為被狄仁傑壓在身下是何等屈辱的事情,他瞬間紅透了臉對自己的欲拒還迎感到難為情,更不知何時如此享受理所當然的快感。
熾熱的相視一瞬間的沉默讓他自覺狄仁傑發現自己的愣忡,藍眼睛惱羞成怒的撇開,他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燙,猛然的意識到自己還曾要求要狄仁傑躺在下面,可現在他卻不曾想過想成入方。
「別以為你在床上對我欲予欲求離開床上還可以……」
「我沒有求你嗎,這才不是要你聽話的伎倆,你分明要我強行逼你就範。」將臉逼近那不看自己的俊臉前,他言出肺腑,卻發現這人居然沒有自覺自己軟的不吃非要人家來硬的,就看那人怒得朝自己罵了出來。
「你這混帳───唔。」
這該死的狄仁傑居然在扯他的腰帶。
他到底想在這裡幹嘛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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