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之神都龍王
《智勇端午賀文》湆水Play 五瑞菖蒲
罩茫罩不開,戴笠仔披棕簑。
滴答滴答,不,是用刷來形容,天啊,這是暴雨嗎。
「你別看了,等會就停了。」看著與自己躲在小亭躲雨完全無法倖免淋濕的赤髮人,赤眉皺的頻頻往外看想知道甚麼時候雨才會停,他坐在圓桌上完全不想靠近邊緣。
「別看,這該死的雨就讓那傢伙給溜了,都你,為什麼不帶傘啊。」
「你怪我不帶傘。」錯愕的笑出聲,就看那藍眼睛直直瞪著自己又往外看,衝著自己發怒的大理寺卿大人脾氣一向是不好按耐,狄仁傑也沒那心思跟心上人計較。「你怎不怪拿傘的跟丟了。」
「那兩個飯桶,各拿傘卻不知道死去哪了。」
「欸等等,且慢,你是想去哪。」看著氣的拎起自己的下襬就打算衝了出去,他趕緊拉住這穿著三品官服奮不顧身的想去抓賊的尉遲真金,就看那人臉上已被雨水沖刷過回瞪自己。
「想去哪,這裡地勢低漥這雨再不停就要淹了。」
「蛤,淹,那旁邊不早就池塘了。」一聽到淹,他又想起那該死的大水,他不是意外做大水旁邊會變池塘,而是知道不管怎麼淹,涼亭總是能倖免,而這人卻還是要跑出去這到底是。
「你不是會游泳了嗎。」他不明白狄仁傑在畏縮甚麼,他們不該為了躲雨而失去追歹徒的機會,可他還是被狄仁傑拉到亭子裡,就因為他那甚麼破理由,他實在不想忍受這種莫名的理由。
「蛤,池塘也不會淹死我啊,等等,你已經全濕了,別追了。」他明明就知道肯定會下雨,誰知道沙陀和鄺照卻不見人影,現在困在這也不是他願意的啊,可這人卻衝著他彷彿這都是他的錯。
「都濕了還差淋的更濕嗎,狄仁傑。」想扯開自己的手卻看那人怎麼都不放開,他奮力的拉扯卻不想傷了那個難纏的人,一個讓他失去重心的拉扯讓他撞上身前人的胸膛,他愣了一秒趕緊要撞開身前人。「你。」
「你非要我這樣。」牢牢的抱緊懷中人,那幾乎恍神不到片刻的心上人惱羞成怒的想要推開自己,將自己的唇貼在額邊他磁性的嗓音帶著莫名的難受,就看懷中人激動的慌張叫出聲。
「放開我狄仁傑,你到底在想甚麼啊。」光天化日之下,毫無遮蔽物之處,這人就這樣摟住自己是成何體統,拼命的想穩住自己的站姿卻被狄仁傑逼得自己完全站不直,他感受的到貼在自己腹上的硬物讓他不敢置信。
「我今天就說別外查,會下大雨的啊。」兩人濕透的身軀隔著層層衣物依然感受的到對方的體溫,這尉遲真金非要自己明示暗示都使盡了才真的願意回到身為枕邊人的心境。
那總是在人前與他畫分清楚利害關係的模樣。
跟在他底下嬌喘的人實在是判若兩人。
「然後呢,明明今天就是大好時機,你到現在還攔著我。」他無法諒解這老謀深算的狄仁傑到底在耍甚麼把戲,他想斥責這身為自己部下還想任意改變自己主意的人,但身為枕邊人他更無法忍受這人完全不顧場面與自己過度接觸。
「你都濕透了啊,你到底還想追甚麼。」
「濕透了,龍王案不也濕得更徹底。」他看著那臉上消失悠哉漫不經心的神情,換上的是讓他難為情的擔憂與深情,他自己為了不同身分而調適心境是如此順遂,可這狄仁傑老是要打破自己的原則。
「那不一樣。」
「甚麼不一樣啊你莫名其妙。」看著那看著自己深邃的黑眼珠子,他莫名的焦躁了起來,這狄仁傑偏執的固執讓他一把火都燒了起來,撇開了臉他想推開身前的胸膛,就看大手摟住自己的窄腰朝自己大聲了起來。
「可你現在是我的啊────你濕透了你知道你的曲線有多明顯嗎,你的臀……」
「你閉嘴────」大庭廣眾之下的露骨說詞比隨口說一句"你全身濕透看起來太招搖"來的讓他惱羞成怒多了,立刻阻止狄仁傑繼續說下去,他整張臉脹紅到了不行,低著頭他氣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甚麼臀。
甚麼曲線。
這狄仁傑剛剛就因為這樣看著他所以就。
「我披風脫下來給……」
「我不要────」立馬回絕這人讓自己更彆扭的主意,他不懂他明明是男人為什麼自從他們互相坦承後狄仁傑對待自己的方式讓他百般的彆扭,是因為自己對他卸下心防嗎,他該慶幸現在風大雨大幾尺外也看不清也聽不明。
「真金,你就……」
「你為什麼老認為有人盯著我看,我又怎麼了,你總認為有哪個男人覬覦……不對,我到底哪裡招男人了。」硬是拉開腰上的手推開了心上人,他完全不敢相信剛剛坐在旁邊納涼的男人居然早打定算盤要讓自己批上他的披風。
「你沒自覺就算了,我不想……」看著那想說自己曾說過的話,又突然改口表示他並不認同自己所言的人,不想對自己所說再作著墨,那批頭的質問他也不想再現在這種情況爭論,卻看那雙藍眼睛憤怒的快紅了眼。
「你說我沒自覺────」
「等……尉遲────」看著那咬牙就憤怒的一個轉身跳出涼亭,他想跟著跳出去卻發現大水從窄道整個席捲而來,他看著那比他早一步看到的尉遲真金愣了一下又朝自己回頭,讓他心急的就是往他身邊跳。
回了頭立馬感覺到大水的靠近,趕緊躍起身抓住一旁的樹枝想穩住自己被水力給整個衝撞的下身,等他回頭卻發現狄仁傑不見蹤影,他錯愕的大聲呼喊,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到狄仁傑何時跳出了涼亭。
「狄……狄仁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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