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尋悲愁
「欸你這傢伙怎麼跑到我這來了。」才勒昏了幾個人,又將身上的小炮竹給丟了出去引開了一群追兵,喘一口氣他貼在陰暗的角落,發現一個傢伙居然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嚇的他趕緊把人給跩到身邊來。
「蛤,我怎麼知道狄仁傑他跟丟了。」才正愁著追丟了尉遲真金,一手把他拉過去差點沒嚇尿他的褲子,他對眼前一臉嫌他礙事的口氣好友,莫名的誇張了聲量,卻立刻被摀住了嘴。
「跟丟,他明明就單獨行動去了,你怎不追他。」他實在覺得這人莫名其妙,平常成天跟狄仁傑膩在一起這下倒還會跟丟,壓低了聲量他幾乎用氣聲表示了他的不悅。
「又不是在河裡還是海邊,幹嗎……」
「沙陀小心。」立刻推開了身邊的好友,下一秒一支箭就穿過了他們之間,他立刻接下突然踹過來的飛踢,立刻在這光線昏暗不明的地方進行肉搏,出拳的聲音讓他足以判別對手的路線,可沙陀忠就沒那麼好運了。
「你快到另一頭去,這邊我來。」幾乎快瞎子摸象的沙陀忠憑著平時鍛鍊的成果誤打誤撞的切中對手要害,他雖然有點脫線,可他沒忘了他們來此的計畫,他們若困在這裡片刻,他們可能全都會死在這了。
「你這醫者怎麼老是要跟我們做這些危險的事。」折斷對手的右手更順勢的踢斷了那人的膝蓋讓他跪地,就看一群人蜂擁而上,他忍無可忍的拔出雙刀反刀柄的頂開衝上前的人的胸膛,更抬腳踹飛了右側衝過來的人,又是手肘一收用刀柄撞開前方的下巴。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不是挺好玩的嗎。」熟悉人體的穴位與脆弱的人體構造,比起兵器他學狄仁傑的把戲學的更是流暢,輕易的直中要害甚至造成暫時癱瘓,沙陀忠解決掉了幾個人打算趕緊逃跑為上。
「等你吃疼了就不會這樣想了。」看著遠處有個巨型的兵器正在移動到靶程距離,他踢開了身側的人,趕緊跟上沙陀忠的腳步,正想一個輕功跳遠,卻發現這沙陀忠根本輕功還不了得。
「你們受傷我也能立即處理啊。」看著那跑到自己身邊的尉遲真金,他朝著那人笑了一聲,卻看那人邊看著後面還邊瞪了自己一眼,更邊揮刀砍斷射過來的毒箭。
「你這是在咒我們得受傷嗎。」
「欸欸欸欸小心啊,尉遲。」看著另外丟過來的東西冒著火花,他趕緊拉了尉遲真金往旁邊一跳,趕緊找到一個推車躲避,轟了一聲,煙霧又是散開了這光線不明的地方。
「都你在這害我分心。」趕緊撞開了這覺得笨手笨腳的人,他起身踢起了推車將它立了起來,還更是加快了口中斥責的咬字,更東張西望的在看還有甚麼遮蔽物,心想著他們在跑等等就要變箭靶了。
「我現在反應也很快的。」也跟著東張西望想找點甚麼奈的住的擋箭板,卻發現這四周真的除了石頭甚麼都沒有,他看著尉遲真金氣憤的開始將推車的輪子給拆下,還在那邊碎碎念。
「你們一個學武一個學游泳沒一個能用的。」
「欸你看那邊。」他發現另外一台長弓台又搬了出來,他知道那原本應該是他們該攻略下反將對方一軍的利器,可此刻他們根本困在途中,更看到原先那個方向的發射器射出了幾百次箭。
「快閃開啊。」立刻將沙陀忠給拉了過來讓厚重的木板壓在了他們的身上,連厚重的壓迫感都來不及感到不適,箭飛聲下一秒立刻就是穿刺聲的巨響,咚咚咚咚咚咚,他覺得這木板遲早會裂開。
可第二輪,卻意外的沒有發射,他感受到厚重的木板被搬開,那熟悉的氣息讓他知道狄仁傑趕過來了,他順勢的想推開木板,卻發現沙陀忠整個壓在自己身上,讓他使力的頗吃力,讓他忍不妨的就想吐槽。
「你這醫者根本不該跟我們出來的。」
「喂喂喂,沙陀你奪人妻啊。」看著那擋在木板下的沙陀忠完全暫時動不了,他冷眼的看著沒有絲毫想拉他一把的模樣,卻看撐起身子想扶起自己身上重量的尉遲真金搶先的羞怒的怒斥出聲。
「甚麼狄仁傑你……」
「哪有啊你沒看我們差點死萬箭下嗎。」肩膀痛的他使勁的揉著,他吃力的站起身看著那表情表示吃味的好朋友,他們才剛脫離險境,這人居然還老神在在的開他們玩笑。
「要不是我拆了那鬼主意你們早就連這破東西都擋不了了。」
「幹嘛啊你真的生氣了?」他輕輕的用肩膀撞了一下好友,他覺得狄仁傑好像真的很介意他剛剛壓在尉遲真金身上,可這真的是意外啊,是尉遲把他拉過去的啊。
「誰生氣了,要不是我叫你跟著尉遲,天知道他又要拐了多少人。」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他看了看身後正在找自身武器的愛人,正憤怒的想拔開幾支箭,聽到自己所說立刻尖聲叫了出來。
「甚麼,狄仁傑你胡說八道甚麼,是你叫沙陀……」
「我就不相信那幾個願打願挨的不是仰慕你的蠢貨。」他的神情表示他對蒼蠅得不屑,冷笑的看著尉遲真金氣的立刻拎起自己的衣襟,打算好好跟他理論他們剛剛談的戰略全是狗屁。
「你這混帳到底把我當甚麼了─────」
「欸欸欸你們在這打情罵俏行嗎。」他看著那一臉憂栽還摟住拎住自己的人的窄腰,就看明明下一刻應該是扭打起來的情勢,在這兩人的發展下一刻就是上演逃脫術。
「走開啊你混帳─────」這總是光天化日之下就偷吃自己豆腐的狄仁傑讓他忍不住的尖聲叫罵,那不肯放開自己的人總是要他使用反擒拿將人給摔了出去,就看那人悠哉的翻身到沙陀忠旁邊。
「沒人受傷吧。」他這下確定尉遲真金肯定是沒受傷了,但這沙陀忠就不知道有沒有內傷了,他看著這還在轉動手臂的好友,對自己爽朗的說著大嗓門,對自己重複剛剛尉遲真金的話。
「沒啊,尉遲還說我不該老跟著你們危險呢。」
「身為醫者本就不該身先士卒搶在前面。」走到兩人身邊,他看著後援的部下們開始紛紛的搜起了此地,他知道這能幹的狄仁傑又將這案子妥當的處理好了,他看著鄺照這才狼狽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哈哈不會,尉遲你這麼不相信我,咦,鄺照你受傷了。」才笑的正燦爛就看眼前的傷者血流不止,他趕緊扶住鄺照準備替他即時處理傷口,就看尉遲真金更是對自己不耐煩的說了幾句。
「你到底是為了甚麼習醫,你哪有甚麼時間習武啊你。」
「習醫不是跟你們一樣是為了救人嗎。」幾乎笑出聲他看著那盯著他看的兩位好友無奈的相視搖頭而笑嘆了出來,他想,他的好友們這一輩子都不會相信自己最後是如此喪心病狂。
醫者父母心,當人性被折磨殆盡的時候。
有誰知道醫者將會是最可怕最懂人性的武器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