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金兒嗎。」

    「我們走。」好不容易終於溜轉到人煙不多的花燈前,看著各式各樣的花燈他的確沒那麼閒情逸致,可他卻沒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他和狄仁傑身旁,那衝著自己笑的歪嘴揚眉的人讓他倒盡胃口的立即轉身離去。

    「看到哥哥都不打聲招呼的。」朝著身邊的夥伴冷嘲熱諷的笑出聲,就看著自己的親弟弟扭頭就是要離開,卻看眼前的男人還傻在原地錯愕自己的身分,想看來不過是他底下的走狗?

    「他是……

    「別說了我們快走。」看著那狄仁傑明明裝瘋賣傻卻看出個甚麼端倪的模樣,他忍不住回頭動手把愛人給拉走,他實在是千百個不願遇到自己的親人,說他不喜歡隨意出門,神都人多地廣可總是在他不留意就遇到他不想遇到的人。

    「金兒,父親大人很想你呢。」

    聽到那令他厭惡至極的尖酸刻薄的嗓音,他像被定住全身動彈不得,停下了腳步,差點讓狄仁傑給撞上,他回過頭對笨嘴拙舌的哥哥笑的一抹陰沉,輕佻的聲音正表示著尉遲真金此刻當真動怒。「他恨不得我永遠不要回去吧。」

    「哼哼,你們瞧,我說囉,不回家不是我的錯囉。」

    「哼。」看著那立即笑的一臉無辜的人知道自己被惹火還裝愣,他勾起了嘴角笑的邪魅不減立即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完全沒有發現狄仁傑震驚在後的表情,怒的一徑的往人煙稀少的暗處前行,他只想好好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

    殊不知狄仁傑又盤算起了甚麼。

   「尉遲,尉遲。」看著那不等自己快步大走的人還走的威風凜凜,他還真倒像個提鞋的小差在後面跟的踉蹌,愈走愈暗越過了燈橋,就看尉遲真金一股腦兒的坐下草地,面朝剛走來的燈火處倚著河邊雙手摀住了臉。

    我們和沙陀走散了,要等他嗎。」像嘆了一口大氣的嘆息聲,更顯得這人有點懊惱自己怎麼會放任自己出門在外撞見他不想遇到的人,明明他都會巧妙避開的,尉遲真金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衝動之下跑出來。

    而那始作俑者到底是跑到哪去了。

    哪,剛剛那真是你哥哥?」笑嘆了一聲他隨著愛人坐在一旁,他知道這人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曾有甚麼不堪往事,那曾與他爭鋒出頭的大理寺卿大人至今即便被他摟在懷中,他仍然不減高傲的尊嚴對他更是不透露一二。

    我們長的不像嗎。」知道狄仁傑靠自己很近,他也知道這話說的溫柔的人想安撫自己起伏的心境,與他相通心思後他意外的發現狄仁傑了解自己的程度讓他咋舌,他輕笑了一聲移開手看向了身旁人。

    嗯是不怎麼像啊,我的真金比較可愛。」一臉天真的回著,他心裡想也知道他們是同父異母兄弟,那不僅不是赤髮更不是藍眼的男人在他乍看之下也不過是個登徒子罷了,搶盡了今刻的美好心情,他想挽回的伸手摟了那震了一下的心上人。

    喂你在幹嘛。」看著那前胸貼著自己肩膀的人正示好的想要親了過來,他嚇的雙手推著逼近的臉,不敢動用勁力就怕讓狄仁傑的下巴給脫臼了,卻看那人不死心的一直摟緊自己的腰。

    又沒有人。」耍賴的委屈嚷嚷,卻絲毫沒有打退堂鼓的意味,說這裡光線暗歸暗,但他清楚得看的到懷中人羞怒的神情還帶著誹紅的神韻,他終於重重的在那發燙的臉頰上記下一吻,就看尉遲真金大聲的把自己猛力推開。

    這是沒有人的問題嗎。

    「你不回家是因為你爹?」再度勾住那拼命用手蹭著自己臉頰的人,他語氣一轉單刀直入的看著那愣住的人,就見尉遲真金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他知道冬至那晚這人根本沒給他答案。

    「咦。」沒想到狄仁傑還會再繼續追問此事,過年時他明明把他給趕回家去了,他近距離的看著那掛著淡淡的微笑徑是滿腔的推論的男人,那明明溫柔卻口氣很硬的狄仁傑真是讓他每次都覺得這人冒犯了自己的心思。

    「怎麼,你還不想跟我說?」

    「沒甚麼。」立刻撇開了臉,看著那又對自己賣溫柔的人又要巧妙的不惹自己生氣,這總是能在他雷池一步悄悄跳過的男人實在過分的吃緊,他實在納悶為什麼自己會被這種人給擄獲,狡猾的人,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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