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與共     下


 
    「你到底想幹嘛───你管好自己的興致就夠了,你做什麼這樣碰我───」濕熱的口腔讓他感到無比的滿足,讓他想起身為一個男人該有的征服欲,但更是讓他正視到自己再也不曾硬起的身體,他不懂這狄仁傑到底搞什麼把戲。

    退出口腔另一手包覆上他在側邊細細的啄吻,兩手搓揉著柔軟且脆弱的雄性特徵,細吻來到前端他推開了那不曾自行退開的薄皮,抬眼他看著那咬牙紅了眼眶的人,他不懂這個人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排斥口活。

    「我叫你住手你聾了嗎───別……啊啊。」忍不住的僵直了身體,伸進體內的手指讓他挺起了腰,因粗暴而留下的傷口與無法適應的刺痛讓他又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嘴裡原本軟下就不曾挺起的柱體開始恢復他剛還留在他體內的硬度,看來這人要恢復應該也不是不無可能,但生子可能,機會渺茫,在嘴裡抽送幾下他又退到前端抬眼看著那撇開臉壓抑自己的人,他闔上了眼專心的品嘗他許久不再碰過的男人。

    「唔,狄仁傑,住手啊。」

    忍不住將視線留在自己雙腿間的男人,投入在為自己做口活的人,不是身材曼妙的女人,不是花容月貌的美麗姑娘,不是性情難馴還是柔情似水讓人想征服的尤物,那是一個他曾深愛的男子。

    他曾逼迫自己將他藏在心底的愛人。

    「啊啊。」轉動、抽插的手指總是讓他猝不及防的驚喊出聲,毫不費力的就找回男人最脆弱的前列腺,快感又開始直竄他的腦門,那總是特別逗留在馬眼處的舌頭快速的來回輕舔,讓他的思緒無法離開當下的快意。

    長度、粗度也許有恢復印象中的模樣,可是總是挺不起來的硬度代表著他的努力似乎還缺少了什麼,不斷分泌出前液的馬眼讓他知道身下人的身體對自己的挑逗愛撫都有著相當的回應。

    喘了口氣,手指與溫熱的口腔內壁都離開了他的身體,他不知道狄仁傑到底想做什麼,也許又是重複性的交媾罷了,和一個不堪的身子實行性事到底有什麼樂趣,對一個無法有性事的男人性暴力又能逼供什麼。

    不,他只是在折磨他的心智罷了。

    他只是在利用他們以前的關係取得優勢罷了。

    「你做什麼──────」眼角看到由懷中拿出懷針的男人攤開了收在布料上的銀針,他嚇壞了四肢想掙脫箝制,這狄仁傑懂點醫術就隨身帶著針灸的銀針,他看狄仁傑挑了一根最細的銀針將懷針擱在一旁。「你別鬧了你────啊啊。」

    拿穩銀針才輕輕的將他插在馬眼中就聽到身下人錯愕的驚叫,他抬眼看了那驚慌的神情又是輕輕的側邊記下一吻,他加深了銀針的深度惹來了尉遲真金的腰桿彈了一下,耳邊痛的叫出聲的人開始忍不住的怒罵自己。

    「啊,狄仁傑你這混帳,你是腦子壞了嗎,快拿出來,啊啊。」這狄仁傑什麼時候玩這種把戲,他不是不知道導尿的管子比這還粗,可銀針一般來說根本沒有這麼細的手工品啊,他為什麼非得承受這些莫名的折磨。

    不打算就此停下的狄仁傑仍然讓銀針更深入的足以讓尉遲真金痛的流下眼淚,那不想出聲的嘴隱忍著悶痛聲,直到他的手覺得深入困難他才又溫柔的在側邊記下一吻,保持著立起的手勢他的舌頭來到了柔軟的囊袋。

    「唔嗯,哼嗯。」好不容易想努力適應下身傳來的刺痛,那舔吻吸吮他脆弱的囊球的唇舌讓他更是顫了一下,他無法放鬆自己緊繃的身體,也許他明明知道他又是繃緊了身子卻只是更痛,可連他的理智都無法一刻遲緩。「呃嗯。」

    手指緩緩的深入緊窒的肉穴,潤滑不足的腸壁更是沒有因為粗暴的對待而柔軟,那依然排斥異物的臀縫跟著吃痛的主人而倒抽了一口氣,舌頭纏繞著在嘴裡的囊袋,手中的柱體抽了一下他小力的握住。

    「啊啊。」忍不住的尖聲了起來,他大口大口的喘氣,想調息自己難受的感覺,那深入自己體內的手指正悄悄的往自己敏感點一按,腰際忍不住的彈了一下,彷彿一陣電流穿過自己的腰際直竄腦門。「你以為……這樣能得到甚麼……」

    他受盡了這些,身上的病痛也不是不復在。

    就只是為了真相嗎。

    就只是為了大唐嗎。

    就只是為了那個妖后嗎。

    為了她你離開焚字庫,為了她你捨棄了我。

    尉遲真金你值不值。

    「你就殺了我吧,沒有棉籽也沒有赤焰金龜,你就為你的天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尉遲真金是為了什麼要恨武后,為了眼前這個負心人嗎,為了自己嗎,他們值得他這樣去恨他們嗎,咬牙,他真的覺得委屈,他覺得他眼淚凝在眼角,只要他的臉一晃動就足以滴下來。

    就像他的心是如此的碎在心底。

    「你害死了這麼多人你都一點都沒有悔意嗎。」

    「是我要她當皇帝的嗎,到底是誰禍國殃民,難道沙陀說的有錯嗎。」他冷笑了出來,眼淚也緩緩的流了下來,他邊喘息著更讓他的話語充滿了忿恨,他感覺到手指抽開自己的體內,狄仁傑抬高了身子對自己義正詞嚴的大聲。

    「她要當皇帝是她的事,你不該慫恿沙陀策劃焚屍案引火自焚。」

    「沙陀原本就不願見大唐有女皇帝,他表忠是為了……」

    「你樂見看他送死嗎尉遲────」打斷尉遲真金不甘示弱的回吼,他實在無法想像沙陀的轉變還有尉遲的冷血是如此的令他痛心,他斥責、他大聲,是因為他在乎一切,他在乎所有人,卻看身下人更是毫無悔意的對自己怒吼。

    「沙陀是你殺的────東來是你親手觸動機關的────你要是不出獄難道他們會死嗎────────」

    說穿了你就是支持武周政權,說穿了你心裡只有朝政。

    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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