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禍首  下

 


 「你承認了,你哭甚麼───被我壓在身下很委屈嗎───」嘴角上揚著苦悶的冷笑,他覺得他的心裡有甚麼碎了,理智像瞬間斷了線似的讓他瞬間變臉的怒吼出聲,他扳正那眼角充滿淚痕的臉。

    「笑話───誰委屈了───」沒想到狄仁傑也根本不反駁他對自己不忠在先,他回以冷笑的吼了出來,可他仍然感受的到眼角有眼淚流入自己的耳窩,明明他的話語是如此強硬,可他的臉卻忍不住苦悶的哭著。

    「為了楊堅斷子絕孫你就一點都不委屈了───為了他你可以,他趁虛而入了是嗎───

    「甚麼趁虛而入───你……

    你從來沒這樣對過我。

    你從沒在我的眼淚在你面前落下時,

    依然不修言詞行徑這樣傷害我。

    無視於我內心掩藏的一股脆弱。

    「楊堅溫柔是嗎,想起我曾那麼溫柔的對待你是嗎,棉籽毒性影響性事你們還能夜夜笙歌,就在這個床上交媾的是嗎,這個床他還躺過是嗎,你這一切都是為了幫他復隋是嗎───讓你背祖棄國的就是那個那羅延是嗎──────

    滔滔不絕得無法停下自己判斷出的任何訊息,洞察入微一針見血在這個時候卻變成最扎人心的一根毒針,這是他狄仁傑一直以來善用在取巧鬥智逗人時不失和氣,可當他失去理智時直說不諱卻讓尉遲真金當場哭了出來。

    「閉嘴──────不要說了──────

    好痛。

    好痛。

    他的心好痛。

    嗚嗚。

    看著那盛怒之下看到自己哭出來的人終於啞住了嘴,他用力地閉上眼睛忍不住的抽泣了起來,他想闔斷自己的眼淚,他想忍住自己脫口而出的嗚咽,深吸了一口氣,他含著眼淚回瞪那依然沒有移開視線的人。

    「我就是要殲滅大唐,剷除妖后,你狄仁傑殺了我呀。」

    恢復一絲的理智,他冷笑出聲,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又靠近了身下人的臉,狄仁傑知道自己的慾望從碰了他深愛的人之後就不曾緩滅過,在會有人找到這來之前至少還有兩天。「你不讓我碰你,我就讓你的身體再也忘不了我。」

    「住手,不要碰我───」腰帶被扯下的瞬間,他的褲子是被撕開的,半勃的性器讓他難堪的怒吼了出來,他看著那掏出自己慾望的人埋在了他大開的雙腿間。

    尉遲真金覺得此刻不是羞辱的問題。

    他有十年沒有性事過的身體怎麼可能承受的了粗暴的對待。

    捧起那四肢出力全身緊繃的腰椎,他趴上了那即使病態卻仍然別有一番誘人的軀體,他握住自己的慾望滑過了身下人的臀縫,他直盯著那不肯示弱卻透露許些驚慌的人。

    「不要狄仁傑,走開───啊。」那滑過自己囊袋的下體是如此濕滑,讓他知道身前人是如此的渴望自己,對上那看著自己的眼睛下一刻他感受的到下身劇烈的刺痛,他拱起了腰仰後的想逃離那撕裂般的劇痛。

    「唔。」卡在前端他更是使勁的要往緊緻的肉穴推入,身下人生澀的反應與那乾澀的甬道讓他想起他曾擁有尉遲真金的第一次,但不一樣的是,這人的心已不是自己的。

    「唔,哈啊,唔。」咬住自己的下唇想忍住那被逼出聲的痛楚,他的後穴痛的他引起全身的打顫,而體內的碩大更是一吋一吋的侵略自己的身體深處,尉遲真金覺得自己的呼吸難以調適。

    扳開那讓他無法順利進入的臀瓣,沾上的血跡更是沒由來的讓他一陣愉悅,身下人的驚喘讓他更是猛力的又送進了一截,撞上尉遲真金的髖骨他知道自己不是在作夢,他咬住了那被自己咬出齒痕的乳暈。

    「唔啊,哈啊,啊啊。」眼淚仍是不停地直流,但不同於那是生理性被逼出的眼淚,胸前的刺激更是讓他夾緊了自己體內的男根,撕裂感仍是伴隨著一絲絲的快感,陌生的讓他心裡直發慌。

    他知道他的身體有多久沒有完整的勃起。

    他更知道自己的下體此刻也還是垂在囊袋上站不起來。

    他曾經有想過就這樣斷了一切。

    不會娶妻、不會有後嗣、更不會有情人、更不必擁有廉價的性事。

    他以為這輩子他不會再與狄仁傑相見。

    他以為這輩子他不會再與狄仁傑行房。

    他以為他這輩子不會再為了這個人傷心難過。

    他以為他這輩子再也不會希望狄仁傑可以對他坦承。

    他以為他這輩子再也不會希望狄仁傑懷中的是自己。

    可卻沒有一樣可以讓他的心裡好過一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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