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萌不是勇智萌》狄仁傑之神都龍王
 
 
  「我說你狄仁傑到底甚麼時侯才諳水性,真是溺水層出不窮不嫌煩哪你。」全身濕透躺在架子床上,裸露的胸前不斷溢出鮮血,太醫署的醫工正忙著要幫他止血,就見這傷患朝著站在另一處全身濕透的男人直罵。
 
 
  「勾不到腳邊誰還記得打水啊。」
 
 
  「這是對救你而受傷的恩人該說的話嗎。」氣的打算下床卻被沙陀忠給壓住,救了這弱雞幾回自己都不曾這麼狼狽,身為北魏帝宗屬的後裔,直到大唐開國尉遲一族仍是望族,從軍從官多的更是不在話下,能膽敢這麼措他銳氣之人就是這該死的狄仁傑。
 
 
  「好了,狄,快去換身衣服。」看著渾然不把胸前的橫一道切口放在眼裡,沙陀忠趕緊催促這除了腦袋沒甚麼管用的欽差大人去換個乾淨的衣服,免得到時破病他還得照顧兩個人。
 
 
  「快把傷口給縫起來,磨磨蹭蹭的當本大爺都沒神經嗎。」看了這讓他備感威脅的人物離開後,尉遲真金怒嘆一口氣閉上眼睛鬆懈了一下,卻注意到胸前的傷口讓他不耐煩的催促這老跟搶他風頭的狄仁傑混在一塊的醫工。
 
 
  「尉遲大人,狄仁傑他很認真在學游泳的。」
 
 
  「跟誰學,跟你學嗎,所以今天又繼續溺水?以後你也甭救他了,哼。」真不懂不識水性又偏偏要到海邊去,那不好在他趕到,不然就得給他燒香了?老愛一個人行動真是活該。
 
 
  不,遭魚池之殃的可是自己啊。
 
 
  「你說笑了,我怎麼可能不救他呢。」
 
 
  瞥見幫自己近身纏上繃帶的臉露出尷尬的傻笑,尉遲冷笑了一聲,抬手跩住沙陀忠腦後的小辮子讓他不得不抬起頭來,更嚇的張大了雙眼停下手上的動作。「跟著這男人有何用,不如跟我。」
 
 
  莫名其妙他有比狄仁傑差嗎,在他面前對那傢伙忠心耿耿他就不順眼!
 
 
  「尉……尉遲大人,你誤會了,我和狄仁傑……」
 
 
  「我誤會?是你不打自招,你著急的想撇清甚麼。」第一次如此這麼近看著這傻不隆咚回紇臉孔,憨直又帶點害羞的傻勁怪是可愛的,要不沒仔細看,他還真不知沙陀忠的皮膚這麼細膩,跟自幼習武的自己截然不同。
 
 
  「我……我……我先幫大人您先包紮完。」看著那帶著邪氣的笑容,紅眉紅髮的模樣嚇的他講話結巴,那直盯自己的雙眼像要將他拆吃入腹一樣,撇開了眼睛被放了箝制這才完成手邊的工作。
 
 
  「這麼怕與我親近,想必是跟狄仁傑夜夜笙歌囉。」大笑出聲,尉遲真金滿意的看著被捉弄的緊張神情,想跟狄仁傑較勁的自尊心又從心底竄出。
 
 
  「大……大人你別胡說,狄仁傑是有妻小的……」環看敞開的拉門有無人影,趕緊伸手摀住那大嗓門的尉遲真金,卻突然一個天旋地轉被扯下手就讓人給壓上,嚇的話都沒說完。
 
 
  「有家室還隻身前往神都,在這滿是性事縱而不羈大唐國度,哪個男人不買帳。」看著被壓在身下全身緊繃到雙手愣在胸前的人,他暗自腹誹的笑著不尋常的笑容,想想他不碰男人也幾十年了。
 
 
  「大人……大人您的傷要緊,傷口不宜……」
 
 
  「不要緊,既然是你家那口子造成的,你就替他還債吧。」箝制住打算推開自己卻不知往哪推開的手,扯掉身下人的帽子,伸手開始扯掉沙陀忠的衣物,尉遲真金是鐵了心要跟狄仁傑爭峰。
 
 
  「他……他才不是……啊。」
 
 
  「喲,叫這聲音,還真被好好疼愛過了是吧。」膝蓋輕輕抵著那想掙脫而張開雙腿讓他趁機卡位的私處,身下人敏感一震,那倒抽一口氣的叫聲,讓他回想起以往在他身下嬌喘呻吟的男人們。
 
 
  「大人你別……啊。」被粗糙充滿大繭的手給握住弱點,雙手只能抓住身前欺上來的肩頭,不知何時早已完全挺起的欲望正被人給套弄著,他更感覺的到身上傳來的鹹味有黏膩的舌頭在他脖子上游走。
 
 
  「嚐過男人滋味一旦弱點落到人手中是逃不開的,沙陀。」輕輕的將吻落在那單薄的胸前,套弄的手指分了三指去撥弄男人最脆弱的囊袋,胸前人的輕叫,拱起的腰桿讓他順勢的吸住那帶著粉色的乳暈。
 
 
  「啊……不……不能……」那帶著啃咬帶著吸吮又時不時用舌頭繞著,弄的他頻頻顫抖渾然不知自己甚麼時候褲子被脫了,直到自己深深察覺自己吸附住探進體內的手指,他才嚇的抬頭一看。
 
 
 
  「這身體如此誠實,連腸液也這麼慣性的分泌,還想掩飾甚麼。」立刻將身下人的下身抬起掛在自己肩上,一手將來人更是抵在床上讓他絲毫不得掙脫,一手鬆開自己的束縛,掏出那久久未進男人甬道的男根。
 
 
  「尉遲大人,你才是真正嚐過男人的人吧。」看著制住自己的人伸手往前一伸拿了一個盒子放到床邊,他眼睜睜的看著尉遲真金戴上羊腸,他這才看見私密處的毛髮也一同赤色。「你渾然……啊。」
 
 
  「我已經很久沒接觸男人了。」緩緩的挺進身下人的體內,羊腸的潤滑讓他順利不少,看著身下人皺眉喘息的模樣,想到自己正侵略著狄仁傑的地盤,他就得意的更笑著曖昧的笑容,不知道當事人看到會不會氣的跟他大動干戈呢。
 
 
  體內的抽插隨著自己甬道的適應更是猛烈的抽動,只能喘息著不時輕輕的吐出呻吟,男人脆弱的前列腺被刺激著,完了,他好像有點舒服呢,沒有激烈的掙扎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我說你們,自己玩的開心沒有邀請我也太不厚道了吧。」
 
 
  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敞開的拉門前,尉遲真金錯愕的往後看著這換了一身衣服眼睜睜看著他們交媾的狄仁傑,他都不知道他是要驚訝狄仁傑的冷靜還是他說出口的話,完全沒發現身下人的雙腿把他固定住。
 
 
  「你輸了狄。」
 
 
  「你說甚麼,你跟狄仁傑。」回頭盯著那訕笑著還帶著激情紅暈的人,這才發現自己的腰部被沙陀忠給夾住無法退開,除非他軟掉,對,但他尉遲真金豈可能這樣失了主導權。
 
 
  默默的拉上拉門,看著兩個人你推我扯難分難捨,他雙手環胸坐到床邊瞄了一眼尉遲真金的恥毛,若有所思的笑了。「赤色有甚麼好稀奇。」
 
 
  「還不滾開狄仁傑,你看甚麼看……痛。」看著那莫名在一邊打量自己還一臉不憤怒的看著他們兩個的狄仁傑,他惱羞成怒的要伸手推開,卻扯動到胸前的傷口,痛的他僵住動作但背後緊貼的熱度更讓他愣了一下。
 
 
  莫非他真誤會了沙陀?
 
 
  「還不夾緊點沙陀,等等他跑了。」笑的一臉曖昧將下巴抵在尉遲真金的肩上,環住懷中人的手還游移的撫摸著人魚線,狄仁傑沒想到尉遲真金渾然沒有察覺當他掉下水的那一刻就中計了。「不說個子你最小,沒想到練武的
身子腰還這麼細,你平時倒穿的挺厚的啊。」
 
 
  「狄仁傑你手拿開,你到底在發甚麼瘋啊你。」想抓開身上的手無奈胸前的傷口妨礙他震開身後人,不會武功的人兩隻長腿夾住自己,會武功的人卻在自己身後處在有利的位置,尉遲真金那來自異域的雙眼像殺紅了般充滿怒氣。「你敢嘲笑我的身形。」
 
 
  「嚐過男人滋味一旦弱點落到人手中是逃不開的,是嗎,尉遲。」看著那由後怒瞪自己的雙眼,露出一貫老謀深算的笑容,另一手順勢的拿下赤髮上的簪子,正當身前人被轉移注意的同時扣住下巴,更讓人措手不及的覆
上。
 
 
  「唔。」才抓住那拿著自己簪子的手,逼近的臉嚇的他瞪大了雙眼,更沒注意到他所抓的手用臂彎固定住自己,唇上的柔軟讓他好一陣子無法回神,直到狄仁傑伸出舌頭輕舔他的唇瓣他才想到眼前的眉目是他曾厭惡至極的人,現在,現在也是。「你,你這淫亂的混帳,你剛剛在外偷聽。」
 
 
  「淫亂?我怎麼敢跟你比呢,尉遲。」看著那雙充滿怒火的大眼,散下來的赤髮讓身前人活像個野獸般充滿野性,身上在各處都有輕易看見的疤痕,這愛逞威風少年得志的大理寺卿想必在年幼時也受了不少苦才有此成就。
 
 
  「你再羞辱我半句我就殺了你,狄仁傑。」身上的箝制他意外的有力,試著掙脫卻毫無移動半分,他寧願專心把下巴的手給抓開,他真是納悶這人不是掉進水裡怕死才會這麼用力的抓著自己而已嗎?
 
 
  「我不用說的總行吧。」被抓著的手輕易的上移抓住懷中人的臉,下巴上的手又回到那充滿彈性的腰上,指腹滑過胸前的突起嚇的尉遲真金的腰退移,讓他貼近的臉順勢將舌頭伸進那驚叫出聲的嘴。
 
 
  「你……啊唔。」
 
 
  「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陽具恢復到剛進入自己的粗度,躺著看戲還可以享受著尉遲真金不為人知的一面,想必,輸的其實是自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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